裴序淮寡淡一笑。
原来这场关係里最痛的不是无名无份,而是自己对她来说根本没有份量。
......
楚放把她亮起的手机再次按灭,然后丟在地毯上一堆散乱的衣服里,又嫌不够似的,拿枕头盖在了上面。
(刪了,烦)
事毕,他抱著她一起洗了澡,將睡的人事不醒的她塞回被子里,然后拿著她的手机走到阳台。
楚放点了根烟,解锁,拨回去。
只等了三秒,对面就接了起来,隨后是一声呼吸不稳的『餵』。
楚放不说话,眼眸冷冽,整个人沉在黑暗里,唯一的亮光就是手里夹著的烟。
在长达数十秒的沉默后,男人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响起,低沉温柔,仿佛能够包容一切。
“需要我在上次的房间等你吗,主人。”
楚放瞳孔里的薄冰碎裂,烟被他攥在拳里。
他掛了电话,胸膛不停起伏,眼底翻涌的暴戾几乎要穿透夜色。
阳台玻璃门映出他扭曲的倒影,肩头处还沾著她方才情动时咬出的齿痕。
楚放散尽烟味,才走进来,坐在床边摸上她的睡顏。
“骗子。”
他俯身吻了她一下,然后轻轻环抱住她,把脸埋进她的肩上,滚烫的泪从她的后颈滑落。
“骗子...”
楚放哽咽著收紧怀抱。
好想吃掉她。
翌日。
江雾惜醒来,习惯性的翻身去摸,却没摸到人。
她光脚走出去,喊了两声,无人回应。
往常这个时间,楚放都在给她做早餐。
江雾惜拿起摆在床头的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却是黑柴接的。
“嫂子,放哥在做手术。”
江雾惜皱眉,眼底罕见的闪过惊讶。
“他怎么了?”
黑柴支支吾吾,只说:“你来看看放哥吧,唉...你来吧,唉,不说了,唉....”
江雾惜匆匆收拾好开往黑柴给的地址。
这里是一个黑诊所,但设备和消毒都是医院级別,估计是黑帮常光顾的地方。
她想不通怎么昨晚好好的人突然就出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是中枪了吗?现在怎么样?”
黑柴刚想开口,就听见里间传来楚放的声音:
“是夕夕来了吗?”
黑柴应声。
江雾惜立刻进去,看见楚放靠坐在病床上,除了脸色有点苍白,其他一切如常。
“哪里受伤了?”
她上手掀他的背子,却没有发现任何包扎的地方。
楚放轻咳了一声,斜了看戏的黑柴一眼,后者赶紧出去並关上了门。
他拉过她的手,说:
“没受伤,只是做个小手术。我让黑柴別告诉你,等会就买你爱吃的菜回家了。”
江雾惜问:“到底什么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