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这种处男在江雾惜的舒適区。
楚放是见多识广但从没实操过,她不用太费心。
傅时砚也是见过没吃过,第一次把自己装成高手,结果很快就交代了,觉得没面子之后非要缠著她弄好久,食髓知味。
而贺兰煜就真是白纸一张,感觉连片都没看过,纯的让江雾惜都有点负罪感了,虽然不多。
哦,和他差不多菜的还有林耀深,床上死装,睡服了就好了。
想起林耀深,江雾惜猛地睁开眼。
她说最近好像忘记了点什么....
原来是忘了看看自己养的电子宠物。
江雾惜有n个手机,联繫楚放和傅时砚的是一个——露从夕夜白。
联繫黑头像的是单独的一个——空白格。
联繫林耀深的是夕夕猫,自从离开了林家,已经很久没开机过了。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贺兰煜有些紧张,俯下身吻她。
江雾惜回神,“没有。”
她把他按在床上。
位置转换。
她居高临下看著他,说:“让我来吧。”
贺兰煜很白,此时浑身皮肤都烧的粉粉的,彆扭的扭过脸。
两人廝磨到天地交泰,贺兰煜抱著她,脸上却不是饜足,而是阴沉。
“你之前谈过几个?”他哑声问。
江雾惜亲了亲他的眼,坐起来一边利落的穿衣服,一边说:
“我们一定要聊这个吗,我怕你心里不舒服。”
贺兰煜撑起身体,皱眉看她。
“我想了解你的过去。你去哪里?”
江雾惜已经捡起裤子穿上,说:“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今天为了找你提前跑出来,晚上回去得赶一个报表。”
贺兰煜心里有些空,但挑不出她的错处。
他不知道別人谈恋爱是不是也这么患得患失,他总觉得她若即若离。
每当被江夕注视的时候,他就感觉胸腔被一种澎湃的情绪溢的满满的,可当她不再看著自己,他就会想拼命抓住点什么。
“我叫司机送你。”
“不用,我开车了。”
江雾惜利索的给了他一个告別吻,说:“那今天就是我们的第一天了。”
“什么第一...”
贺兰煜还没说完就意识到,这是她確定关係的方式。
他的不安顿消,嘴角微弯,『嗯』了一声。
江雾惜得承认,贺兰煜长得確实能让女人都自惭形秽,特別是这一刻低头轻笑的样子,给人一种妖冶又淳朴的矛盾感。
怪吸引人的。
她现在的心態真有点像包养小白脸的富婆,或是把女大学生哄上床的渣男。
她享受贺兰煜的情绪完全被自己掌控。
“我会想你的。”
贺兰煜回吻她,“我更想。”
那天之后,林安妮的工作彻底黄了。
她本来已经和hr联繫好入职的日子,却被突然通知岗位调整,让她等等。
林安妮给贺兰煜打电话,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她左思右想,不知道自己又怎么触他的霉头了。
林安妮决定去找贺兰煜,结果到煜美术馆被告知她进不去,她又没资格直接找到贺兰家。
她气急败坏,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明白怎么自己就沦落到这一步。
现在林孝远已经冻结了她所有的卡,连车都没收了,上周想把她送到一个老板的床上,换来借款。
那个老板都能当她的爹,啤酒肚老大,满脸横油。
林安妮当即跑了,现在家也不敢回,怕林孝远打她。
如今,贺兰煜已经是她的最后一棵稻草。
她站在煜美术馆外,双眼坚定,对安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