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分说搂过江雾惜的肩膀,对和服女人指了指他自己和江雾惜,说:
“我们,情侣一马斯。就要住一起一马斯。”
楚放赖在这里,和服女人当然不能强制要求客人搬离。
人走后,江雾惜坐在廊下欣赏凉爽的风景,楚放对著她的背影偷拍了一张,刻意发了条朋友圈。
与此同时。
傅时砚坐在车里,不耐的鬆了松领带。
他一落地就去拜访东田先生,但吃了个闭门羹,陪同翻译还得了流感。
总之哪哪都不顺。
他拿起手机顺手一滑,看见楚放最新一条朋友圈:
“你装饰了我的梦”
配图是一张照片,她背对镜头坐在敞开的日式纸门前。
远山在雾中晕染开来,层层叠叠的绿向天际线淡去。
两边的纸门框恰好截取这一段风景,而她成为画面的中心——
脖颈到肩膀的线条乾净利落,挽起的髮髻露出后颈一小片瓷白的肌肤,后背薄成一片,但腰肢的曲线引人遐想。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刻意的姿態。
只是一个安静的背影,却让整幅画面突然有了呼吸。
傅时砚的指尖顿在那张照片上,下一刻皱眉拨出去一个电话。
“不是让你安排四间房?”
张谦说:“小傅总,確实是四间。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傅时砚烦躁道:“立刻跟旅馆老板核对,必须一人一间。”
他掛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看向车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心浮气躁。
突然,他的双眸定了一下,对司机喊停车。
“小傅总,您有什么需要?”
“那是家药房吗?”
“是的。”
傅时砚开门下车,不一会儿手上拿著一个纸袋回来。
......
晚餐前,傅时砚回来了。
林安妮立刻迎上去,她换了一身浴衣,头上簪,低头含笑时更加娇俏。
“时砚哥哥,你去哪了呀?”
傅时砚只对林安妮微微一笑,就坐到江雾惜对面用餐。
他看见她换上一身蓝底橙浴衣,腰带系成太鼓结,衬得腰身一只手就能轻易揽住。袖口滑落时,手腕像玉雕的,白的晃眼。
傅时砚看见她跪坐在餐桌前,低头时耳后的碎发跟著垂落。
他的指尖忽然就又麻又痒,微微颤了一下。
可下一秒,楚放的手就触碰到她白嫩的耳廓,帮她把碎发拢到耳后。
傅时砚目光晦暗,脸上的神情瞬间寡淡下去。
“听说你不满意安排的房间?”他看向楚放。
楚放挑眉看著傅时砚,笑里透出敌意。
“我和我女朋友住一间有什么问题吗?”
林安妮顿时插话:“是啊,时砚哥哥,別浪费房间了,我们也可以....”
傅时砚直接打断林安妮,像没听见她说话一样看著楚放眯眼道:
“没问题,就是太腻了,我看不惯。”
“那请你儘快適应,我和夕夕的感情只会更好。”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空气里有股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