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雾惜不知道林耀深哪根筋搭错,非要给自己安排工作。
“可是少爷,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此时林耀深抱著她,手指绕著她的头髮玩,心不在焉地说:
“不知道,最好是不累时间很多能天天陪我的那种。”
他想了一会儿,说:“要不,私人助理?”
江雾惜冷笑。
做他24小时贴身隨叫隨到的保姆加性奴吗?
她推开他,把自己的头髮从他手中收回来,同时收起脸上的笑意,收起对他含情脉脉的注视,垂眸说:
“突然想起来有点事。”
说完转身就走。
林耀深怔住,急忙去牵她的手。
江雾惜先一步躲开,连片衣角都不让他碰。
林耀深追著她问:“你去哪?突然间为什么这样?生气了?”
江雾惜不说话,眉眼间全是疏离。
林耀深被她突然的冷淡弄得有些懵,怕她真的不理自己,於是忍下自己的脾气,一直追在她身后问:
“好不容易见一面为什么要走?”
“你生气了吗?是生气了吧?为什么生气不能直接对我说吗?”
“跟我谈谈吧,江夕,你想要什么,跟我直接说。”
江雾惜淡淡道:“以后吧,今天太累了。”
林耀深堵著门不让她走,著急问:“以后是什么时候?”
江雾惜掀眸看他,嗓音不重,甚至算得上温和,但眼底的情绪比任何时候都淡。
林耀深顿时脊背一紧,心中攀升起不安。
“以后就是等我整理好思绪,再联繫少爷。”
江雾惜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耀深愣在原地,脑中杂乱无章。
之后,江雾惜回到和楚放同居的房子。
时间刚刚好,黑柴送来她要的包。
江雾惜却笑著把包推还给他,並说:
“这就是帮你选的,我听楚放说起过,你最近在追一个女生,这个款式很抢手,你送她的话,她一定很喜欢。”
黑柴惶恐的说不要,在江雾惜的三言两语下最后收了,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感激。
江雾惜观察过两人,草鞋心思縝密,相比之下黑柴粗线条,更好收服一些。
她笑著问:“你们把我回来的事告诉楚放了吧?”
只见黑柴果然憨厚直言道:
“嫂子,是放哥交代让我们时刻保护您。我跟草鞋说了,您要准备惊喜,但草鞋觉得还是得和放哥说一声,放哥也装作不知道。”
江雾惜眼底掠过瞭然。
她吩咐的时候並不是真的以为两人就不会向楚放报告了,而是存了试探的心思。
此时的结果与她的预判並无二致。
她没有责怪黑柴,温和笑著送他出了门。
楚放回来后,江雾惜表现的十分高兴,帮他脱掉外套,给他盛上热菜热汤。
楚放柔声说:“別忙了,我在外面吃过了。”
“那这汤你少喝一点吧,是有助於伤口恢復的。”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眼睛里含著担忧和关心,楚放看了心软成一片,不捨得辜负她的用心,几口就喝光了。
“对了,怎么突然想回来?”楚放装作不知情地问。
江雾惜眼珠转著,脸上有些靦腆,拉著他的手进了臥室。
男人脸上带笑,將她拥住。
缠绵间,江雾惜说:“我不想再去医院了,我想回家。”
楚放第一次听她亲口承认这里是家,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