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你们这些挨千刀的,欺负寡妇不得好死,老贾啊,你快上来把他们统统带走啊。”
轧钢厂保卫科羈押室的门关上后,隔绝了贾张氏的叫骂声。
门外,秦淮茹抱著小当脸色惨白的嚇人,棒梗被另一个保卫员看著,也不敢再大声的哭喊了。
“妈…妈…”棒梗想去拉秦淮茹的衣角。
陶木生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都老实待著,等厂领导和街道来处理。”
秦淮茹嚇得不敢抬头,只能抱著孩子缩在一边无声垂泪。
四合院里,易中海屋內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贾东旭有些心神不寧,一直在担心他妈会出事,还是將事情都告诉了师傅。
一大妈知道再也瞒不住了,只好將易中海工作被转走的事情和盘托出。
“钢管厂?”
“当家的,厂里说是暂时给借调过去,等你养好了说不定还能再重新回轧钢厂的。”
一大妈试图粉饰一下。
“借调?说得好听,我的技术可是评上了七级的,怎么也算是厂里的顶樑柱了,这算什么?”
工人身份和所属工厂是命根子。
他在轧钢厂经营多年的人脉、地位、话语权,隨著这一纸调令,瞬间化为乌有。
在钢管厂他就是个外来户,一个有问题才被发配过来的七级工,谁还会真正敬重他?
说不定还会带著原厂的降级处理过去,以后再也不能考级了。
“咳咳咳。”
易中海剧烈咳嗽起来,“完了,全完了。”
东旭没了工作,这把老骨头也被扫地出门。
贾张氏那个蠢货这时候去堵厂门?以为外面都和他们四合院一样,可以为所欲为吗?
就在这时,轧钢厂的保卫员將贾东旭也要叫去厂里。
傻柱以后养不养的活自己还是个问题,易中海现在已经没有备胎了,只能把养老的唯一指望寄托在东旭身上。
所以不顾一大妈的阻拦,要跟著一块过去。
“扶…扶我起来!”易中海挣扎著要下床。
“当家的厂里没让你过去啊,你这身子…”一大妈哭喊著阻拦。
“滚开。”
易中海一把推开老伴的手,“我必须去,不能让贾张氏那个蠢货把东旭给毁了。”
等他们去了保卫科,杨卫国和街道办的王春华也到场了。
“杨厂长,王主任。”保卫科长敬了个礼,说道。
“闹事主犯贾张氏关押在羈押室,她儿媳秦淮茹和孙子在值班室看管,她们堵塞大门辱骂领导,还扬言要撞死在大门口,我们已经强制清场並控制。”
“嗯,知道了。”
杨厂长沉著脸点点头,目光扫过在场的人,问道:“李主任和王主席呢?通知了吗?”
按照惯例,涉及到纠纷事件,他们两个向来是第一时间到场的。
“已经派人去请过了了。”
保卫科长脸上露出一丝尷尬,但还是如实回稟了。
“不过李主任那边说,这事儿属於治安事件的工作范畴,后勤口主要负责物资供应,具体的纠纷调解和处罚,还得由保卫科和街道的同志牵头处理,他就不越俎代庖了。”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这个烫手山芋不归我后勤管,別找我。
“那王主席呢?”杨厂长声音冷了几分。
“王主席,王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