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救济,不要浑蛋。”
“我的好老兄,问题是,你可要严加注意才行哦!”
“注意你个狗脑壳。”
“看你这样子,要是守得住財。可难守得住的,却是色呢!”
“放你妈妈的狗屁。”
趁著机会,本来很生气的麦妙娟,並没有理会他们,匆忙地闪过身子,就朝一边走了。
大队部。
好多天过去了,那边没有过来人,更没有接到电话。
老村长眼睛出神地看著电话机,急得说:
“看这样子,只有我们跟人家,打电话去了。”
“好,让我来打。”
麦妙娟从袋子里,找出来刘先生名片,拿起电话,就大声喊著。
老村长看著她,到被吵得皱著眉头,人才走了出去。
麦妙娟显然是压住了心头火气,不停地喂喂,在打著电话,几次都没有打通。
大队部外面。
老村长拦住过来的乡邮员。他翻了翻隨身的邮政口袋,摇了摇头,人就走开去了。
老村长看了看天,眉头皱得紧紧的,回到大队部里。
太阳缓缓地开始在落山了。
麦妙娟拿著话筒,脸上沁出来了许多汗水,大笑起来:
“哇!好,打通了。你就是刘老板吧?你好,什么?你,害病了?一时不能过来。那你跟我们老村长,讲几句话好吗?”
看到递过来的话筒,老村长想接,犹豫了下,又拼命摆手了:
“不讲,就不讲,这电话是长途,要按分分钟,算我们钱的!”
麦妙娟接听了好久,失望地放下话筒,看著老村长,不再说话。
“怎么回事?”
“刘老板说,害了病,这段时间,看样子是来不成了。”
“病了?年纪轻轻,怎么会这样?”
“天灾人祸。”
“我们东莞村的运气,不好啊。”
“一个人害了病,怎么又扯到运气去了。”
“你看,上次,车子到村口了,莫名其妙,又掉了头。这回,老板来了吧,才回去,人又病了。”
“是个意外。”
“上次来的的士,快村里调头回去。可以说是路不好。”
“那是路不好。”
“我看,这个兆头,实在是太不好了。我们村的命,天老爷啊,那真的是太苦了!”
“不是的。要知道,人吃五穀,哪里会没有个病痛?”
“那么多人,就是病了他一个?”
“人家是害了病,才不能来的。你想想,如果他不害病,要是他不要多久时间,病就好了。那不是就来了?”
“但愿这样。”
“怎么又扯到,什么兆头不兆头的。就是招个商,还让你信到迷信哪里去?东莞村,以后要来的老板,不会是一个两个的,更加不会全都,都害了病吧。”
“那也是。”
“放心好了。只要我再多去几次,还是会有希望的。”
“有把握了。”
“多去了几回,心里是有点数了。”
老村长耳朵听著,眼睛看著信心满满的麦妙娟,心里十分开心,又很是钦佩了。现在的他,好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这么大一个东莞村,那么个复杂的环境,大大小小的问题。
现在的自己,对於好多新人新事,感觉到听不懂,想不通,还是力所不能及。要是没有她出手帮助自己。还这么能干,勤勉,努力。
真的不晓得,该怎样办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