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形式赶不上变化

狮穴的议事厅內，壁炉里的火焰跳跃著，空气凝重而寂静。

桌子中央，那封来自戴丁斯城的求援信，静静的躺在那里。

奥利维尔环视眾人，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看向苏莱曼，声音平稳：“大人，您之前派遣卢深率领四百名士兵前往戴丁斯城，与其他戴丁斯家族的封臣们相比，这本身已经是一份超越寻常的忠诚。”

“他们魔下恐怕没有第二位封臣会如此慷慨。”

他顿了顿，观察著苏莱曼的表情。

“如今戴丁斯家族惨败，罗丝琳夫人正式向所有封臣求援。”

“我们完全可以回復，高山面临高山氏族野人袭扰的风险，兵力已捉襟见肘，无法派出更多援军。”

“並且四百名士兵守卫戴丁斯家族城堡，无人可以指责我们。”

奥利维尔的话音刚落，赫巴德那略显肥胖的身躯便在椅子里动了动，椅子发出一阵呻吟声。

苏莱曼看向他，这位凭藉著成功在五个军镇建立领主专卖制度，为他带来垄断收入的胖子，如今在议事厅里的分量，几乎和他自身的体重一样重。

胖子没有去看奥利维尔，那双小眼睛径直望向苏莱曼，用他那惯有的，仿佛在评估一笔生意的口吻问道：“大人，请恕我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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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认为，您的军队，和那些在海上靠劫掠为生的铁民相比，究竟如何？”

苏莱曼没有立刻回答，他向后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扶著额头，闭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目光平静：“如果铁民少於我的军队，我能以极小的代价战胜他们。”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议事厅里迴响，清晰而冷静。

“如果人数持平，我依然有把握获胜，但代价將是惨重的，我可能会失去三分之一，甚至一半的士兵。”

他停顿了一下，视线扫过眾人。

“但如果他们的人数多於我，我没有获胜的把握。”

赫巴德摊开他那肉感十足的手掌，仿佛在展示一个无可辩驳的商品。

隨后咧嘴一笑，露出商人特有的精明：“所以，大人，您看，这场战爭，有利可图吗？”

“自古以来，封臣响应领主的徵召，要么为了土地，要么为了財富。”

“如果一场战爭什么都得不到，仅仅为了一个虚无的誓言，就要赌上自己的全部身家，这种愚蠢的事情，恐怕只能去从吟游诗人的歌谣里寻找。”

他身体前倾，声音压低了几分，更具说服力。

“您派出的那支部队，已经向所有人，尤其是向罗丝琳夫人证明了您的忠诚。”

“和其他那些只派出几十个农夫充数的贵族相比，您的名声已经足够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