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东方绣品的市场前景(感谢打赏 投票的诸侠)
“灵珊號!”
“灵珊號”
华山派的彩棚下,男女弟子喊的声嘶力竭。
岳灵珊瞪大了双眼,一颗心跳跃不停。
眼神之中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她都有些不敢看江中的情形,却忍不住目不转睛地盯著自己的“灵珊號”
在“灵珊號”落后时,眾位师兄妹传来失望的呼声,她的心沉了下去。
不久“灵珊號”领先,大家齐声欢呼,她的眼神中顿时神采飞扬。
令狐冲喝著蒲酒,眼神余光不时注视著小师妹,只觉得心口有些憋闷。
酒入愁肠,心潮澎湃。
令狐冲自怨自艾:“令狐冲啊令狐冲,枉你平日洒脱不羈,自己婚事既定,
却又不愿看著师妹欢喜,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他能够看得出来,“灵珊號”刚刚出现时,小师妹口中生气,说此人一贯就是自作主张,真是气死人了。
心中实则心怒放。
岳夫人早看出他的心思,安慰道:“路司李身份特殊,你师父说,他应该只是藉此向三派示好,其实並无他意。”
令狐衝口中称是,心中却依旧失落。
一只猴子上2下跳,急得抓耳挠腮。
一不小心窜到女弟子群中,惊得一阵娇斥。
岳灵珊嚇了一跳,瞪著眼喊道:“六猴儿,也不管好你的猴子。”
“路司李当真狡猾。”
刘家的彩棚就设在华山派旁边。
“正风號”之主刘三爷,带著女儿刘菁来到华山派彩棚拜会。
一进来,刘三爷就发起了牢骚。
他语气中呵斥,面上堆欢,显然並不介怀。
和岳不群和岳夫人见过礼,三人边看龙舟,边討论起来。
“我看这『灵珊號”,大有门道,路司李將什么搞巫术的、烧香的閒杂人等的儘可能去掉。
其余的一概都是水手,分为三组,轮班替换,替换下来的喝酒吃肉,蓄养体力,那艘『绿竹號”则一味依赖蛮力,最后定然赛不过『灵珊號』。”
刘三爷作为资深龙舟专家,侃侃而谈。
岳不群夫妻频频点头。
“这『绿竹號』什么来头?怎地水上功夫也如此精通。”刘正风看著绿竹號拖著笨重的龙体,巧妙地经过一处回流,不禁惊讶地说。
“不是衡州当地船帮的吗?”岳夫人问道。
刘正风摇摇头,沉吟不语。
忽然,岳不群看到船上有一八十来岁的老者,浓密的白须直垂至胸,正自大声呼喝。
他惊讶道:“这好似是天河帮帮主“银髯蛟”黄伯流?他们为何到来衡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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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风定神看了许久,目中也是一片茫然。
“路司李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便见一青年健步迈入彩棚,和眾人一一见礼。
华山派男弟子,其实颇为尷尬,在他们心目中,早將令狐冲和岳灵珊视为迟早的事情,没想到衡州之行,先是岳不群乱点鸳鸯篇,拆散了这二人。
又见路司李与小师妹关係莫名其妙,好在他们对路平印象还不错,即便是陆大有,也无法將如今的情况怪罪到路平身上。
还算客气。
女弟子们一双双妙目,不时打量著路平,见岳灵珊眼神飘忽躲闪,又顿时起了打趣之意。
“司李这般,可是嚇坏小女了。”
岳不群抚须笑道。
“值得,值得。”路平笑道。
看了一眼躲在女弟子中的岳灵珊,岳灵珊却也向他看来,二人目光一触即分。
岳夫人早准备好酒,几人便在篷下,吃酒閒聊。
“无耻!”
华山眾位弟子中,传出几声激愤的骂声。
几人放眼看去,却见又到一处回流,“绿竹號”正好在“灵珊號”之前。
天河帮便故意放慢速度,凭藉著自己体型上的优势,试图將“灵珊號”逼入回流之中。
“灵珊號”几次躲闪,却还是没有避开“绿竹號”。
华山弟子纷纷大骂起来。
岳夫人心中焦急,也不禁起身望去刘正风皱眉道:“这种招数在龙舟赛中確实常见,不过天河帮在衡州地界,
为何敢如此撒野?”
岳不群看了路平一眼,大声道:“君子取之有道,可莫要为了获胜,出了人命才好。”
路平也看了一眼江中,淡淡道:“二位宽心,这艘龙舟上面的两位好汉,惯於行船。他们更加熟悉湘江水道,天河帮既然开了这个头,他们自然也不会客气。”
江中,“灵珊號”在回流边缘,时时防止“绿竹號”的撞击,但“双飞鱼”到底不凡,过了一会功夫,他们竟然稳下龙舟,又一次將“绿竹號”甩在身后。
不但但“灵珊號”,“正风號”竟然也趁著两船僵持之机,趁机弯道超船。
现在仅仅落后於“灵珊號”。
刘菁的神色顿时兴奋起来,刘正风家的彩棚下,也传来一阵阵欢呼的声音。
刘正风忽然看到“双飞鱼”,脸孔不由得一黑。
这两人他当然认得,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白蛟帮的两位堂主,竟然投到了路司李魔下。
刘正风目光中流露出些许幽怨。
他嘴巴一张,却欲言又止。
这路司李,究竟凭藉著金盆洗手,挖了多少衡山派的墙角?
路平道:“刘先生,这天河帮既然不识好列,不如你我联手,给他们一点教训?”
刘正风目光闪烁,立即明白过来。
他拱拱手道:“理应如此。”
说著,低声朝著刘菁吩咐几句,刘菁点点头,向岳不群夫妇和路平施礼,回刘家的彩棚安排旗语传信。
路平又饮了一杯酒,便向岳不群夫妇告辞。
按照莫大先生的提示,他绕了不少路程,找到了衡山派的彩棚,
衡山派这边的情形,就是一个沉闷。
湘云姑娘穿著一身半新不旧月白罗裙,头上的釵子也带著艾虎。
她正无精打采地站在史婆婆身后,为老太太捶著背。
老太太在一张椅子上打著盹。
莫大先生眯著眼坐在一旁,手中抱著胡琴,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彩棚外,才能见到一些生气。
莫父如同孩童一般,站在河边观舟,在一群年轻弟子中,嬉笑喝骂,旁若无人。
路平趁著莫父没注意,朝著彩棚前看守的弟子打个招呼,快步走入棚中。
莫大先生见路平来到,双目立即闪烁出锐利的光芒。
他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史婆婆,小声说道:“你这边捧岳掌门家的姑娘,是何用意?”
路平瞪大双眼,吃惊地说:“莫大先生竟如此想我?
前日朝中送来敕封,若是一般人,会连同妻子一道敕封,可怜我至今依旧单身,救封连个对象都没有。
岳姑娘与我,怎就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將来事成之时,莫大先生可不要忘记来拉一曲《凤求凰》。”
“路司李。”莫大先生最烦听到“光棍”、“单身”这些词语,他没好气地说道,“明人不说暗话,你我彼此熟悉,何必如此?实话说,你可是在担心华山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