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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该死的加內特!別东张西望的就是你!等回到的里雅斯特,老子就开了你。”那个老板放下刚才不住搓著的手,直接指著远方一个穿著破洞衣服的水手大骂起来。
舰队副司令官康纳·温特斯中校也皱著眉头,但他只是挥了挥手,“检查。”
几个还算“勇敢”的海军土兵不敢违背长官的指令,深吸一口气就冲了进去,结果没过儿分钟纷纷衝出来呕吐起来。
“用水浸湿毛巾,接著检查。把储藏室里的货物全部清点核实。”舰队副司令官康纳·温特斯中校板著脸,接著说道。
几个士兵用浸湿的毛巾捂住口鼻,硬著头皮走进了臭气熏天的舱室。温特斯则继续观察著那个奥地利商人的反应。果然,当士兵们开始深入检查时,这个人的脸色明显变得更加紧张,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这明显显得稍微有一去去紧张。
三十几分钟后,一个接一个的士兵前来报告各个舱室的情况。他们的靴子在木质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制服因为检查时的攀爬和钻探而变得凌乱。“舱室清点完毕,主要是民用物资,灯油,麵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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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几分钟,负责这个恶臭舱室的土兵终於出来了,领头的面色苍白,
软绵绵的行了个礼,“长官,一切正常。没问题,不过我觉得他们应该清理掉这些东西,我..:”
还没说完,他就快走几步去呕吐去了,太难闻了,奇特的味道。
“长官,您看,我们没问题吧,我们可是正经商人,不会违反联邦法律的。”这个奥地利商人心里面仿佛心安了一样,上前一步,“您和弟兄们也辛苦了,您要不拿走些燻肉去,我这船上,东西特別杂,您想要什么都有。”
舰队副司令官康纳·温特斯中校摆摆手,“不必了,打扰了您,请放心,您现在可以去您要去的地点了,至於那艘英国商船,”康纳·温特斯中校哼哼两声,“我们可能要再检查一段时间了。”
奥地利商人用手帕擦了擦汗,“嗯,这是他们的过错。”
就在大副杰森·尼克斯派人给舰队发信息一切正常的时候,舰队副司令官康纳·温特斯中校带著人收拾了一些东西,顺便带走了老板的一片好心,刚要登上梯子,就看见旗舰“哈特福德號“战列舰发了消息,“重新检查,暗舱。”
奥地利商人看见他们去而復返,顿时心里面打了个寒颤,舰队副司令官康纳·温特斯中校正准备不好意思的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在这时,一名望远镜手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长官!东北方向发现不明舰队!”
舰队副司令官康纳·温特斯中校心里面一惊,难道是南方叛乱者凑出来的吗?那也不可能打得过这支巡航舰队。
他立马夺过望远镜,不远处的巡航舰队已经开始列阵,要摆出战斗队形了。
透过逐渐消散的晨雾,至少六艘钢铁巨舰正在缓缓驶来。它们的装甲在阳光下泛著冷峻的金属光泽,烟卤里喷出的黑烟在天空中划出长长的痕跡。
最前方的三艘悬掛著哈布斯堡王朝的双头鹰旗,紧隨其后的是两艘英国皇家海军的主力舰,船身上的米字旗迎风招展。更令人意外的是,编队后方还有两艘掛著西班牙红黄旗的军舰。
后面甚至还有些木质战航。
“这是一支欧洲联合舰队,上帝啊。”温特斯喃喃自语,“准备战斗!所有人,等待旗舰命令。”
一个操著德语口音的水手举起扩音喇叭,声音洪亮地传来:
“美国舰队请注意!我们是欧洲护航舰队。你们违反了维也纳会议確立的国际自由贸易规则,非法拦截和强迫检查商船。我们要求你们立即停止这种行为!”
大卫·格拉斯哥·法拉格特的脸色变得凝重。他看到欧洲联合舰队正在展开扇形阵型,显然是要包抄的意思。最前方的奥地利战列舰的舰炮已经调转了方向。
英国军舰上也传来了警告:“根据国际海洋法,商船享有自由航行权。我们奉命保护这两艘商船的安全。请美国舰队立即驶离这片海域。”
国际海洋法?什么鬼?我怎么不知道,航队司令大卫·格拉斯哥·法拉格特內心一阵吐槽,妈的,狗屎一样的英国。
大卫·格拉斯哥·法拉格特看了看自己的舰队,又望向对面实力明显占优的欧洲联合舰队,內心权衡著局势最终下了撤退的决定。
这时,旗舰“哈特福德號”发出了信號:“全队注意,按照总统的指示,我们要避免与欧洲各国发生直接衝突。全体后撤,保持警戒。”
“全体都有,按旗舰指示行动。”
美国舰队缓缓调转船头,在欧洲联合舰队的注视下逐渐驶离。那两艘商船隨即被护航舰队接入保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