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知道许大茂刚才被林青砚骑著扇嘴巴子的事情,所以对他想要多一些的要求,並没有太大的反应。
“因为老子为了不让你们被林青砚发现,挨了一顿打,而且我还搭进去五块钱”许大茂眼神冰冷的看著几人:“这个理由够吗?”
听到他的话,几人顿时哑然。
看著许大茂那跟猪头一样的半边脸,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
“行,就这么分吧。”阎埠贵直接拍板决定:“別再耽误时间了,免得再被林青砚发现。”
眾人齐齐点点头,摩拳擦掌的看著地下的酒罈。
而在家的林青砚看到他们在分酒以后,满脸坏笑的从躺椅上站起身,向四合院內的厕所走去。
菜窖的眾人经过一系列的討价还价,所有人都抱著他们所认为的“药酒”回家。
当晚就有人心急的忍不住了。
尤其是傻柱,阎解成,许大茂三人已经体验过药酒的威力,更是回到家后就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
因为时间太晚的缘故,这一夜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平静的。
谁也不会在睡觉的时候喝酒,都打算明天吃饭的时候整两口。
而且听林青砚说了,每天喝一两左右就不少了。
但是对许大茂,阎解成,傻柱等忍不住喝了“药酒”的人,却是噩梦的开始了。
半夜三更的时候,许大茂就感觉肚子隱隱作痛,本以为晚上受凉导致的。
但是没过多久,就感觉肚子里的绞痛感一阵强过一阵。
许大茂急忙捂著肚子从床上滚下来,穿上鞋就向厕所跑去。
“这大半夜的你这么著急干什么?”本来也在蹲坑的傻柱,看到著急忙慌的许大茂蹲到他的旁边,好奇的问道。
“肚子疼。”许大茂蹲下去后,脸色瞬间舒展开。
还没等俩人反应过来,只见阎解成和刘光齐俩人也一同进了厕所。
“你们仨快点,我他妈憋不住了”阎解成脸色憋的涨红,对傻柱三人喊道。
三个坑此时被傻柱和刘光齐,许大茂全占住了。
这一晚上,四合院的公共厕所成了最热闹的地方。
许大茂,傻柱,阎解成,刘光齐四人几乎是轮番上阵,进去的时候急匆匆,出来的时候腿发软。
到后来,厕所里的味道已经没法闻了,四个人脸色蜡黄,浑身虚脱,走路都打晃。
“奇了怪了,怎么····怎么咱们一起拉肚子了?”傻柱扶著墙,有气无力地对同样扶著门的许大茂说。
许大茂眼神一闪,想到了那药酒,心里咯噔一下,不確定是活道:“妈的……不会是那酒吧……”
“不能吧?”阎解成哭丧著脸,眼神中透露著一丝不信:“阎解旷也喝了点,他怎么没事?”
但是他可能是忘了,阎解旷年纪小,阎埠贵只让他舔了舔而已,所以没事很正常。
听到他的话,眾人也懒得再回应他了,更顾不上细想了,纷纷转身回屋补觉了。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林青砚慢悠悠的走在四合院內,当看到许大茂,傻柱几人脚步虚浮的从厕所的方向出来后,大声喊道。
“傻柱,许大茂你们让我抓到了吧?”
林青砚余光瞥了一眼院里围过来的其他人,故意大声喊道。
许大茂,傻柱几人想衝上去对林青砚进行质问。
他们一晚上拉肚子的事,是不是因为酒的事。
但是那样就暴露了他们偷酒的事实,所以几人也没说话,纷纷瞪了林青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