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茂啊,这个诊费確实该给的。”阎埠贵尷尬的走到许大茂身前,低著头小声说道:“药酒多分你一斤,怎么样?”
听到他的话,许大茂愤恨的神情,才稍微有点缓解,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行,多分我两斤,我这脸不能白挨打。”
“这个等会再说,先把林青砚打发走。”阎埠贵用余光看了一眼在旁边笑眯眯的林青砚。
“真他娘的倒霉。”许大茂低声骂了一句,隨即从身上掏出五块钱,直接用力塞到林青砚怀里。
“许老板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回去了。”林青砚笑著说了一声,转身往自己院子走去。
眾人看著林青砚的背影,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都带著一些笑意。
“咱们把药酒分分吧?”阎埠贵迫不及待的看著刘海中说道。
其他人也在摩拳擦掌的看向菜窖的方向。
一次一个小时?而且还有活血化瘀的效果,这药酒谁不想要。
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不用钱的。
“等一会。”刘海中若有所思的看了林青砚一眼,轻声说道。
“还等什么啊,等会林青砚发现了。”阎埠贵焦急的说道。
“三大爷,你就不能有点深沉?”傻柱鄙夷的撇了撇嘴:“就是林青砚回到院子就能发现,所以现在才不能马上分酒啊。”
阎埠贵还想说什么,就听到林青砚的骂声传来。
“谁他妈把我的药酒偷走了?”林青砚的声音在四合院內响起,也把其他已经睡下的人惊醒。
“青砚,怎么了?”易中海揉了揉朦朧的双眼,看著气急败坏的林青砚问道。
“一大爷,咱们院里出贼了,有人把我的药酒偷走了。”林青砚目光扫向刘海中,傻柱,阎解成等人。
“林青砚,你看我们干什么?怀疑是我们偷的?”刘海中冷哼一声,脸上满是愤怒的神色。
“就是,林青砚,说话可要讲证据,都是一个院的,不要影响邻里街坊的感情。”阎埠贵此时也阴阳怪气的看著林青砚。
其他人也是一脸的坏笑,看向林青砚的眼神中满是嘲讽和幸灾乐祸。
易中海看到这种情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青砚·····”易中海犹豫的刚想跟林青砚说话,就突然被许大茂打断。
“一大爷,他林青砚家里丟了东西,可不是我们偷的,他这样冤枉院里的人,你作为一大爷可得给我们“全院的人”做主啊。”
许大茂说的话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你易中海要是告诉林青砚是我们偷的,那就是跟我们全院的人作对。
院里的其他人看向易中海的眼神充满了警告。
“好,你们跟我来这套是吧?许大茂故意装晕,其他人去我家里偷药酒,你们真是好样的。”
林青砚佯装愤怒的神色,指著院里的人。
“什么事都要讲证据,空口无凭,就凭你一张嘴就把我们说成贼了?”
刘光齐得意洋洋的看著林青砚:“这个道理可是你说的。”
“林哥,你说你贵重东西放好嘛,这丟了能怪谁?”阎解成眼神中满是得意的笑意,故意走到林青砚身前嘆了口气说道。
“好·····好····好·····”
林青砚连说三个好,充分的表现出自己的愤怒和无奈:“老子这次认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