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爷爷给了豆腐?”许大茂问了一句。
“对呀,他有个小石磨,也不知道谁来看病给了他黄豆,他泡了豆子,自己磨的豆浆,点的豆腐,贾叔这个人太能 了,啥也会,给了我们两斤多豆腐,他自己吃了点,其他都给贾东旭了,东旭他媳妇又怀孕了,这个秦淮茹是个能生养的”母亲絮絮叨叨的对许大茂说。
“贾家嫂子又怀孕了,这可是大好事”许大茂从心里羡慕,自己可能体会不到这种喜悦了,自己成了许家的罪人,都是傻柱害的。
“可不是吗?贾家现在是了不得了,越来越好了,贾叔就够有本事的了,东旭他姑一家更有本事,我听说东旭他姑就是大干部,和县长一样大的干部,他姑父更不得了,和专员一样大,相当於过去的知府大老爷,贾家嫂子现在抖起来了,也不说她小姑子天天欺负她了”王春草吐槽了两句贾张氏。
“东旭哥他姑確实厉害,每次来我们院都得骂贾大妈一顿,两人就好像仇人一样”许大茂笑了笑。
“也得有个人治治张翠,她这些年太囂张了,整个红星街道就没有她不敢骂的人,不过贾叔来了我们院之后,张翠不怎么骂人了,她知道要脸了”许大茂的妈妈大声的笑了起来。
“他怕贾爷爷揍她,贾爷爷揍人可不管她是不是女人,也不管她多大岁数,其实挨几下打也没什么,谁能给她们家豆腐?现在豆腐可不好买。还有小当天天来混吃的,不是点心就是水果,东旭哥能买得起吗?”许大茂也笑了两声,贾东旭一家的日子確实好过了,但是自己以后要怎么过呢?
母亲开始做菜了,白菜、豆腐燉粉条,还放了荤油,这样的菜超过了京城80%的人家,许大茂坐在家门口想事情,夕阳的余暉照在他的身上,可是他並没有感觉到温暖。
起风了,风里夹杂著沙子,京城的风太大了,特別是冬天的风。
许富贵回来了,脸阴的厉害,眼神比冬天的风还要冷。
“大茂,你到屋里来”许富贵把儿子叫到了屋里,许母在厨房里忙著。
“爹,你咋了?”许大茂感觉父亲有些不对劲。
“娄家那边出问题了,阎埠贵这个狗东西,我日他八辈祖宗,操”许富贵真生气了,不停的喘著粗气,骂著阎埠贵。
“爹,到底咋了,娄家亲事不一定非得成,钱財这东西,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没有莫强求,有时候钱財多了,並不一定是好事”现在的许大茂因为身体的原因,已经没有了和娄家结亲的意思。
“阎埠贵委託了赵春燕去娄家提亲,他想挖我们的墙角,这个狗东西天天想走捷径,不是偷军费,就是想吃软饭,我日他八辈祖宗。
他去提亲我也不说啥了,一家女百家提,我们知道娄家有钱,別人肯定也贪图娄家的钱,这个很正常。但是阎埠贵居然造谣,他说你是太监,这谁能忍得了?这个狗东西搞了这一手,东家又变主意了,他说姑娘还小,等等再说,看来是不想和我们家结亲了”许富贵气的要吐血,煮熟的鸭子飞了,谁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