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啥?”许大茂站了起来,他一直怀疑是何雨柱对自己的自行车动了手脚,但是现在看来,另有其人,就是阎埠贵父子,他们真想让自己当太监。
“阎埠贵这个狗东西说你是太监,和乡下的女人不清不楚,染上了脏病,不行了。东家他信了,这种事情能信吗?你也是,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別和那些女人乱搞,这下落人口实了吧?”许富贵在气愤之余埋怨了儿子一句。
“我操他妈的,阎埠贵这个畜生”许大茂怒了,“爹,我的自行车被人破坏了,你看看,这一节链子被人锯断了一半,一吃力就可能会断,我为什么摔伤,就是链子突然断了,看来姓阎计划的很周密呀”。
许大茂让父亲看了看那一节链条,许富贵也怒了,你造谣我也认了,但是你阎埠贵动真格的不行,我就许大茂一个儿子,你弄废了他,我许家就绝后了。
“大茂,你没事吧?”许富贵想到了儿子的伤情。
“爹,我完了,我们许家完了,我是许家的罪人,我不行了”许大茂小声的啜泣起来。
“你闭嘴,把话说清楚”许富贵也站了起来,儿子这样的表情,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爹,我不行了……”许大茂把自己在协和还有市中医院检查的情况告诉了父亲,许富贵坐到了椅子上面,两行泪从眼角流了下来他扬起头,努力的想控制住泪水,但是怎么也擦不干。
“吃饭了,白菜、粉条燉豆腐,真是太香了,大茂,我们家还有点黄豆,抽时间你去隔壁问问贾叔怎么做豆腐,他家有小磨,我们借来自己也做一点豆腐吃”王春草把饭菜端了上来。
许富贵赶紧擦去洗了脸,也没有擦,他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大茂,洗手吃饭,这个事別让你妈知道,她的心小”,说到这里许富贵鼻子一酸,泪水又落了下来。
许大茂点了点头,也洗了洗脸,同样没有擦,脸上的洗脸水和泪水一起流了下来。
“你们两个有毛病吗?洗了脸为什么不擦?擦乾净,我们吃饭”王春草说了许大茂父子一句。
许家的菜很香,但是许家父子吃的不是滋味。
“大茂他妈,以后別上东家那里去了,东家不想和我们结亲,今天他说了,他还是想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要不就想找一个干部,我们以前是他家的下人,他看不上我们”许富贵吃饭的时候和老伴说。
“不是差不多了吗?怎么又变卦了呢?”王春草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