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道家中,则称为万劫不磨之金仙,也称为炼虚,灵魂可保万年不朽!
而七阶,整个联邦也只有一位,便是陈霄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秦震岳。
这些信息在陈霄脑海中流淌而过,他深吸一口气,静默之间,便將这个境界彻底消化。
数日后,政议大殿上,群臣分成两排,商討著针对齐鲁之地接下来的政策。
经过几十日的商討,所有政策终於渐渐定了下来,只是就在眾人彻底鬆了一口气的时候,贾元春却突然上前。
“主公,如今齐鲁已定,两省归心,兵精粮足,正是挥师北上,直捣黄龙之时,但却名不正则言不顺,毕竟主公如今仍是国公之身,以臣伐君,礼法有亏,恐为天下口实,亦难尽收天下臣民之心。”
她顿了顿,声音清晰而恳切,“下官以为,当此之时,主公宜当进位称王!”
称王!
大厅中所有属下皆是眼前一亮。
没错,事至如今,陈霄已然占据两省,而且接下来便是攻伐京师,称王的確到了势在必行的时候了。
“主公!”
一名部下立即兴冲冲地上前,“贾將军所言有理,主公以吴地起家,根基深厚,主公又本就是吴国公,进位吴王,正是名正言顺之事,既能昭示主公问鼎天下之志,亦可凝聚两省人心,使军心士气更盛!”
陈霄端坐主位,指节轻轻叩击看紫檀扶手。
阳神成就后,他思考问题更加通透深远,眾人所言在情在理,吴王之號確实稳妥,能最大限度地利用现有的地盘和名分优势。
不过,陈霄当然不会一口答应下来,於是开口道,“此事容后再议。”
眾人一听,就知道事情有谱,只是不可能现在堂而皇之的商定,於是便一个个兴冲冲地告退开来。
等到陈霄称王,他们的地位將会继续水涨船高,若是有一天真的能四海归心,那他们便是开国勛贵,万世之基!
等到政议散去,贾元春和林黛玉却留了下来。
“元春姐姐刚才所言有理,只是·
林黛玉清冷的声音响起,她眉凝思道,“吴王这个名字虽然不错,但格局却有著局限,宝玉你的志向,又不是江南一隅,当今天下韃虏窃据神器,因此为了占据更广阔的名分,我认为汉王之號更为妥当!”
“汉王?”
贾元春微微一。
“对!”
林黛玉声音清越,轻笑道,“別忘了,昔日汉高祖刘邦起事的时候,其之號便是汉王,而且自此之后汉朝建立,我们也自称汉人上千年,如今神州沦丧,称汉王也有恢復汉人江山的寓意,这下不止是吴地,全国汉民必然响应,而且也能撇开明朝的影响,另起门户。”
“汉这个字可不是一地之名,而是我族魂魄,若宝玉你称汉王,便是以恢復汉室江山、驱逐韃虏为己任!”
她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迷雾!
贾元春眼中精光一闪,反覆呢喃著汉王二字,越想越觉得其中蕴含的深意和磅礴气魄。
“好,好一个汉王!”
陈霄闻言朗声大笑,“儿此论,真乃金玉良言,一语点醒梦中人,此號一出,大势在我!”
陈霄越看越喜,心中豪情激盪,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拉住林黛玉的皓腕,轻轻一带。
林黛玉猝不及防,一声轻呼,整个人便被陈霄拉入怀中。
此时此刻,战场上叱吒风云,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女將军消失不见,只剩下曾经的小女儿姿態。
这个神態,林黛玉仿佛恢復了曾经的幽潭葬之时。
“儿將军运筹惟,决胜千里,怎么此刻倒害羞起来了?”
贾元春看著这一幕,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但更多的是为自己亲弟弟而欣喜,不由出言调侃。
林黛玉闻言,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陈霄的胸膛,只觉脸颊滚烫,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看来,下官来得不是时候?”
就在这时,另一个略带调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只见薛宝釵身著常服,仪態万方地走了进来,正好看到陈霄搂著满面羞红的林黛玉,
贾元春在一旁含笑而视的场景。
陈霄闻言抬头看向薛宝釵,反而伸出了另一只空著的手臂,朗声道,“不,宝姐姐,
你来得正是时候!”
薛宝釵被陈霄这份坦荡的模样弄得一愣,隨即微微嘆息。
她本就不是扭捏之人,於是乾脆走到陈霄另一侧,脸颊微红,却也大方地坐了下来,
靠在陈霄的怀中·
数日后,同样是政议大殿上,气氛却变得更为庄严肃穆。
以贾元春为首,两省文武重臣,济济一堂。
贾元春手捧眾臣联名血书,率先出列,“臣等味死百拜,伏惟主公,承天景命,扫荡群丑,功高盖世,泽被苍生!然名器未正,无以號令天下,凝聚人心,臣等恳请主公,顺天应人,进位称王,以安社稷,以慰兆民!”
“臣等恳请主公进位称王!”
殿內文武,齐刷刷跪倒一片,声浪如潮。
陈霄高坐王座之上,神色沉凝,“诸卿请起,本公起兵,本为驱逐韃虏,保境安民,
非为个人名位,今虽略有寸功,然天下未靖,敌酋尚在,岂敢妄自尊大?王爵之尊,非人臣可越,此事万万不可!”
翌日,群臣再次联袂请命,“主公!將士用命,血染沙场,所求者,非止温饱,更为追隨明主!称王建制,正名定分,士气方能如虹,此非为私,实为公义,为天下计,请主公勿再推辞!”
陈霄闻言面露难色,“诸位之心,本公深知,然称王之事,非同小可,愿悬位苍生,
以待天下英杰—.”
又过三日,全城百姓合力绘製万民书,请求称王,同时眾臣再奏,“此乃两省军民之共愿,亦是天命之所归也,主公切勿推辞!”
“天意难违,民心所向—
陈霄嘆息道,“本公不敢再辞!”
乃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