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冲那孩子笑了笑,点头继续听书评。
书评快结束的时候,谢景墨才回来的。
白嫩的云片糕还热乎乎的,云昭跟小孩吃的眯起了眼睛。
在外头吃了晚饭三人才回去。
云昭进屋休息的时候,高副將看了眼谢景墨一直放在身后的手背,“你手怎么了?”
谢景墨看了眼,“没事。”
高副將皱眉,“真没事?那你给我看看?”
谢景墨隨意的抬起手,“看到了,”又放下,“没事,被刺了一刀,不是什么大问题。”
高副將看了眼谢景墨手背上的细痕,说:“確定没事?是幕城延那个隨从乾的吧?我跟你说,別小看幕城延那个隨从,他那个隨从的冷刀听说是特殊兵器製成的,一小小的一个划痕,就能够让筋骨断裂,无法恢復,杀人无无形。”
谢景墨看了眼云昭的房间。
甩了甩手,“知道了,別嘮叨,也別跟她说,不是什么大事。”
高副將十分不放心,“不行,你去李太医那里看看吧,你这是拿剑的手,可別真出什么事。”
谢景墨不去。
高副將把人推著走。
夜渐渐的深了。
云昭翻了个身,看著窗户,沉默了许久。
片刻后。
她起身盯著窗户看了好几眼,確定没有落后,才又折回床上。
福海听见动静,揉了揉眼睛,“太后,怎么还没睡么?明日要早朝,现在时辰不早了。”
太后点点头,盖上了被子,缓缓闭上眼睛。
心里一个问號。
从谢景墨回来开始这么久了,他每天晚上都会来守夜,今夜怎么了?
外头的天渐渐亮了,云昭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下一秒就被扯进了睡梦中。
次日。
云昭上朝的时候才看见谢景墨。
朝堂上,余相旧事重提,依旧反对改革新的监考制度。
谢景墨据理力爭,云昭探究的看了他好几眼,並无察觉任何异常。
幕城延站在一侧,没什么情绪样子,由著余相跟谢景墨爭论,余相给他递了好几次眼神。
他都当做没看见。
云昭觉得这很诡异。
下朝之后。
云昭站在台阶上,看见谢景墨匆匆往外走的背影。
福海要喊的时候,谢景墨已经走出去好几百米地了。
福海疑惑的对云昭说:“谢將军怎么了?怎么今日走这么快。”
幕城延幽幽从身后出来,“云昭,”
云昭扭头,看向幕城延,“有事吗?”
幕城延说:“待会儿有空么?我去你那里跟你探討一下新的监考制度。”
云昭眉头微微的皱起来,“你说……新的监考制度?”
幕城延一直跟余相站在同一个战线,前几日还说,新的监考制度有碍春闈顺利举行。
今日居然变了说辞。
“你不是觉得,新的监考制度行不通么?为何忽然要跟我討论?”
幕城延说:“我觉得太后说的很对,新朝需要有新的制度,这没有毛病,我觉得应当支持。”
云昭疑惑不解。
往自己宫里走的时候,下意识的转头去看。
谢景墨已经走了。
瞧不见半分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