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忍不住怔怔地看着他。
魏函没有开口,只有紧了紧握住我掌心的手。
可终究是势单力薄,我们被敌人团团围住,魏函本已经好得差不多的伤口又再次裂开,鲜血染红了他的粗布衣裳,有血自他唇边落下,我上前想将他扶起,却慌得乱了手脚。
有士兵阴笑着拿起椅子想要砸下,我一惊,急忙将他护住,我看见了魏函眼中的震惊。
料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我回头,只见一个身着铠甲身子微胖的男人挥手让人退了下去,看样子,是那些人的头领。
“长得如此细皮嫩肉,要是伤着了,可就可惜了。”我看见脸上奸邪的笑意,心里忽然阵阵发寒。
“带着。”他甩袖出去。
我回头看着魏函,他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眼底都写满了为什么,我笑笑,低身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因为我说过,我的丈夫,便是我的天。”
我在他掌心写下放心二字便转身离去,离开的时候我听见他瘫痪在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