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村中的姑娘一起被关押在一个帐篷里,耳边充斥着压抑的哭喊声,有士兵喝令我们跪下。
“都抬起头来。”
我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扫过,是带我们回来的那个头领。
“你,上来。”
我看见在场的姑娘都瑟缩了一下,生怕叫上的是自己,有士兵下来将一位姑娘拖了上去,我惊了一惊,竟是莹姑娘。
“嗯,面容清秀,想必客人见了也会喜欢。”小头领脸上是阴寒的笑意。
“叫什么名字?”小头领问道。
本就是不会说话的姑娘,如今再受这番惊吓,已然是惊弓之鸟,一张梨带雨的脸掏浪鼓地摇头。
“不说?”我看见他眼中寒光瞬间冷了下来,捏起她的下巴。
我看见莹姑娘的面色痛苦,使劲想掰开捏在她下巴的手,在场的人虽然知道她是哑巴,却是无一人敢上前为她辩解。
未待我起身我便看见莹姑娘被那头领摔了出去,头撞在椅子上,殷红的血直流而下,她已然失去了部分知觉,动弹不得,在场的姑娘都吓缩成了一团。
“我最不喜欢不听话的姑娘,拖出去。”那头领拍了拍手,在椅子上坐下,有人上去欲将莹姑娘拖走。
“等等。”我起身上前。
“头领何必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她只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头领想让她做的事我想我应该也能做得到。”
那头领起身认真打量着我,目光猥琐,继而展颜笑道,“好,好,长得标致,如果还能够心甘情愿最好不过,免得让我们的客人看见一幅死了丈夫的苦瓜相谁还有兴致,来人,带下去,替她梳洗更衣。”
“等等,我有个要求。”我看了眼瘫在地上的莹姑娘,心有不忍。
“你竟敢跟我提要求?”他睨眼看我,脸色带了几分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