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国家电影圈核心的企业和人物是有数的,而且电影圈又非常讲究人脉,友谊发行在使劲的时候,动作自然会直接或间接落进有心人眼里。
黛丽尤在巴黎为了奥德·黛丽尤的业务可是相当卖力,被她攻关过的人总有那么一些对“奥德”是何方神圣感兴趣,而且,即使不被询问,黛丽尤也会主动解释,亚洲市场可是奥德·黛丽尤的综合竞争力重要组成之一,不吹嘘怎么行。
加上卡罗琳·邓肯在好莱坞的后园澳洲建立奥德·昆士兰,友谊影业更容易落在好莱坞人的眼睛里,凭着七大的信息渠道,完全可以轻松将他冼耀文挖出来,并将友谊影业和社串联起来。
“是的。”冼耀文颔了颔首,“我准备了不少不错的创意,未来几年会一一制作向全球发行,这是我的野心。”
“像罗马这样的创意?”
“嗯哼。”
“在美国的发行你怎么考虑?”
“亚瑟,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只是友谊影业的股东之一,在我上面有一个更大的股东,我只是打工的。
社也是一样,我卖了不少股份给若热·贵诺以及另一个股东。
所以,友谊影业和社其实没有关系,而《罗马假日》是若热·贵诺经纪公司的项目。”
克里姆轻轻颔首,“我完全明白,那就让我们先聊聊《罗马假日》这个项目。”
“你有什么想法?”
“联美可以投资《罗马假日》,并提供宣发服务和发行渠道。”
“亚瑟,社不缺资金,也不缺发行渠道,友谊影业的大股东是兰克先生的好友,很早之前,我已经和环球建立了友谊,环球和派拉蒙都已经知道《罗马假日》这个项目,非常乐意合作,只不过……”
“女主角的分歧?”克里姆笑着说道:“你坚持由奥黛丽·赫本这个新人扮演。”
冼耀文摊了摊手,故作苦笑,“看来好莱坞确实没有什么秘密。”
“亚当,我其实非常好奇你为什么坚持,因为你和她的私人关系?”
“不,我不是霍华德·休斯,我只是商人,电影对我而言只是生意,当然,我也有一些追求,但我在电影上的一切操作都会以盈利为第一目标。
我坚持由奥黛丽扮演女主角安娜公主,只是因为她是最合适的人选,我和她的私交只是次要因素。”
“抱歉,我见过奥黛丽·赫本,没有发现她的特殊之处。”
冼耀文轻笑道:“这是因为你观察的角度不对,我打算下周一和奥黛丽去环球和派拉蒙,向他们展示真正的安娜公主。”
《罗马假日》已经不是原历史的《罗马假日》,只是故事脉络没变,细节上他既记不全,负责的编剧有创新,而且他也按照自己的理解对一些细节进行过微调,可以说现在的《罗马假日》是按照奥黛丽·赫本的特点量身打造的。
“亚当,在你去环球和派拉蒙之前,我想先见见安娜公主。”
“非常乐意,明天我要为安妮公主准备服装,后天我们约个时间。”
“没问题。”
“亚瑟,我想问一个非常冒昧的问题。”
“没关系,请讲。”
“你现在是联美的股东吗?”
克里姆摊了摊手,“并不是,但将来会是。”
“怎么说?”
“我、罗伯特以及马蒂·福克斯向联美的股东提出了一个想法,让他们接管联美十年,如果联美在接下来的三年中任意一年盈利,我们就可以选择在十年内以一个固定价格收购联美一半的股份,股东们同意了,而且我们做得还不错,我相信联美今年就会盈利。”
“我听说联美缺乏流动资金。”
“是的,我们从斯皮罗斯·斯库拉斯(二十世纪福克斯总裁)那里获得300万美元的贷款,目前联美的资金很充沛。”
冼耀文笑着说道:“你们缺少合作伙伴吗?只投资不发言的合作伙伴。”
克里姆诧异道:“你对联美有兴趣?”
“有点兴趣,聊完《罗马假日》,我请你们出海钓鱼,我们可以聊聊。”
克里姆略一迟疑,笑着说道:“我是海钓高手。”
“我在海边长大。”
“我们可以来一场比赛。”
“我们可以来一点彩头。”
“ok.”
“我们应该回去了,我听说查理很喜欢打牌,他们大概已经开始了。”
“你也喜欢打牌?”
“我很少打牌,阅读才是我的第一消遣,女人只能屈居第二。”
“哈。”克里姆大笑道:“你是不是以为今天这里会进行阿拉丁俱乐部会举办的那种派对?”
阿拉丁俱乐部是开在比弗利山庄的俱乐部,一个掮客平台,既为客户提供各种居间服务,政治、影视以及男女明星和富豪、政治人物之间的各种py交易,也提供场地、道具供客户组织高金额牌局以及各种性质的派对,毒品、性等等。
“我想多了?”
“yeah,外界的传闻未必可信,或许也可信。”
冼耀文听懂了克里姆的潜台词,“你他妈第一次踏入这个圈子,就想参与那种私密***,你是不是想多了?”
得,感情卓别林还要点脸,是他想多了,但早晚他要来第二次,与玛格丽塔的交易还是有必要的,他可不打算再去找一个新人,拉良家下海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妙。
“所以,今天只是打牌?”
克里姆神秘一笑,“或许会有其他节目。”
说着话,两人已经来到玻璃门前,冼耀文往女人们刚才所在的位置瞥了一眼,女人们已经不在,进入会客厅,也看不见一个人。
在疑惑中,克里姆带着他走进娱乐室,入眼一张牌桌,桌边坐满了人,男人参与牌局,女人在边上旁观,玛格丽塔坐在一张空置的选手席边上。
这应该就是他的位子。
他走了过去坐下,自然地搂住玛格丽塔的腰,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是打牌高手,要不要搭一股?”
“你知道我没钱。”
“输的可能性不大,你只需要点头,赢了我们一人一半,输了先欠着。”
“你确定你是打牌高手?”
“yeah,我肯定。”
“ok,算我一半。”
“成交。”
冼耀文松开玛格丽塔,看向牌桌的筹码,此时已是一手牌战况最激烈的时刻,无一人弃牌,但桌上的筹码不过40美元有余,可见这是单纯的娱乐局,与外界传闻的“卓别林喜欢打牌,却不喜欢赌博”相符,仅是小赌怡情,输赢不会太大。
这手牌结束时,卓别林偷鸡成功,将所有筹码收入囊中,冼耀文和克里姆加入,新的一手牌开始。
冼耀文的底牌是不搭噶的方片2和黑桃7,非常适合偷鸡的牌,但他直接盖牌,并没有加入牌局。
毫无疑问,打牌最大的乐趣在于彩头,不喜欢赌博却痴迷打牌的人,乐趣绝不是彩头,更有可能是以赌观人,卓别林大概喜欢在牌局上洞悉别人的内心。
观心者最是讨厌被观心,先看卓别林打几手,摸摸牌路,他打算复制一个卓别林二号出来给卓别林慢慢观察,好给老家伙一个惊喜。
观察卓别林打牌之余,他的眼神偶尔也会飘到乌娜·卓别林的脸上,瞧瞧差点被他按在草坪上的女人细看起来究竟长相如何。
整体来说还不错,就是嘴可以用血盆大嘴来形容,习惯性微张露出上齿,若是大笑,上牙床大概会显露,不是太好看。
但,不好看问题不大,可能伶牙俐齿,比较实用。
当他的目光第二次停留在乌娜的脸上,她的目光恰好也对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交织,乌娜脸上笑容绽放,大嘴张开露出上牙床。
冼耀文忍不住评价,“牙齿真不错,妥妥地牙医公敌,就是不知道锋利不,最好不是海绵体不够嘎嘣脆,一点嚼头都没有。”
他回以笑容,然后礼貌地收回目光同玛格丽塔小声交谈。(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