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猛地一拍惊堂木,道:“赵镇雄,公堂之上,没有本县问话,你要是再敢胡乱言语,本县以大宋律法行事,先打你三十大板。”
苏仙容都有些生气了,他还没见过这样嘴硬的人。
崔银山就在门口等着呢,他都听清楚了赵镇雄的说辞,听到宋瑞龙的传唤之后,他立刻走了进了公堂向宋瑞龙跪了下去。
有一名衙役对着门口大声喊道:“传证人赵鸿飞上堂作证。”
任天飞叹息道:“嗨!这不都怪我不正干吗,早年的时候,我父亲教我们哥两个赌技的时候,我总是贪玩,不好好学,长大后是逢赌必输,最后,我哥说,我要再赌就把我的右手砍断。我不赌钱只能在他的赌场当一个小小的管理,跟一个打杂的差不多,一个月才五十两银子。大人,您说这五十两银子能做什么,找个女人也得二十两银子。”
宋瑞龙道:“任天飞,你能够把实情说出来,也算是将功补过,本县在宣判时,会量刑而定的。最后本县再问你,你的哥哥任天狂可以说在这平安县中是有名的富人,为何你会为了那一百两银子而说假话?”
宋瑞龙淡淡的一笑道:“赵镇雄,你是不是让本县把你的谎言一个一个的揭穿,你才肯承认自己杀死了那名西藏人呢?好,既然你想玩,本县就陪你玩玩,说吧,你的鸡血灵石是在什么地方捡到的?”
宋瑞龙道:“知足吧,平民百姓一年能有五十两银子就算是最好的了。”
崔银山画完押之后,宋瑞龙让他站到一边等候。
宋瑞龙看到赵鸿飞和赵留后走到了公堂中间的时候,道:“赵老爷子,年纪大了,本县允许赵老爷子坐着回答问题。”
赵镇雄把头抬起来,伸着脖子往宋瑞龙的手中看了看,道:“太远了,光线又太暗淡,看不清楚。”
赵镇雄点头道:“正是这样。草民当时输给了崔银山十万两银子,草民无力偿还,就拿鸡血灵石抵债了。”
赵镇雄瞪着任天飞道:“没用的东西,窝囊废!怪不得你大哥可以开赌场,你只能做一个打杂的。”
宋瑞龙接过魏碧箫手中的浅绿色的绿玉扳指,道:“你认识这枚绿玉扳指就好。本县问你,这枚绿玉扳指真的是你在三年前戴过的?”
赵鸿飞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要不是在他的孙子赵留后的搀扶下,他恐怕连公堂都走不到。
宋瑞龙让魏碧箫把那块浅绿色的绿玉扳指拿到了赵镇雄的面前。
宋瑞龙点点头,让一名衙役拿着苏仙容写好的供词让崔银山画押。
宋瑞龙突然把声音压的很低,道:“我们可以这样假设一下,假如,那个西藏人把手中的鸡血灵石输给了你,也就是说,他的身上已经没有鸡血灵石了,那么,本县想问问你,谁还会杀死一个身上没有半文钱的穷光蛋呢?”
赵鸿飞已经是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人了,他手上还有脸上的皱纹深的就好像是千沟万壑,可以把几只大蚂蚁给摔死。
任天飞吞吞吐吐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