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衙役搬着一把椅子放到了赵鸿飞的身后以后,他又慢慢的退到了一旁。
赵镇雄的脸色惨白,声音微弱,道:“听清楚了。没错,那场戏是草民找任天飞演的。可是宋大人,那鸡血灵石并非草民从那个西藏人的身上抢来的,我是从地上捡到的。”
任天飞怯怯的说道:“昨天下午,小民路过赵镇雄开的一品香茶楼的时候,因为口渴就进去喝了一杯铁观音。那赵镇雄平时心高气傲,手头银钱不少,哪会看得起我们这些穷人,可是昨天下午,他对我异常的好,他说让我和他合演一出戏,演完了,他就给我一百两银子。小民当时就激动了,答应了赵镇雄的要求。后来的事情,大人都知道了。”
宋瑞龙道:“崔银山,刚刚,镇雄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宋瑞龙看着任天飞道:“任天飞,你倒是说说这赵镇雄为什么要让你说这些话?你为什么会答应他的要求?”
赵镇雄听了宋瑞龙的训斥以后,就低下了头,紧绷着嘴巴不敢再说半句话。
赵镇雄沉着脸,道:“当然是我在三年前戴过的。大人如果不信,可以问草民的父亲。当时是草民的父亲送给草民的。”
赵镇雄看过之后,带着微笑,道:“大人,这块绿玉扳指不就是昨天下午你和苏姑娘在草民的一品香茶楼拿走的吗?”
宋瑞龙道:“本县暂且相信你所说的话,那块鸡血灵石是你在安宁河的一条船上捡到的。之后,你为了还债,就把鸡血灵石给了崔银山,是不是?”
任天飞吓得满头大汗,道:“大人,别…别…我说。我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赵镇雄让我那样说的。”
崔银山很恭敬的说道:“回宋大人的话,一切属实。”
任天飞突然很激动的说:“可是大人,当时小民并不知道赵镇雄让小民演那出戏的目的是要掩盖他杀人的事实呀!”
宋瑞龙继续问道:“你要是不说实话,那就休怪本县不给你机会了,等到本县把这个案子审理清楚的时候,你和凶手同罪。”
宋瑞龙往门口看看,道:“让崔银山上堂。”
宋瑞龙再次把目光落到了赵镇雄的身上,手中拿出了一块浅绿色的绿玉扳指,道:“赵镇雄,这枚绿玉扳指,你是否还有印象?”
魏碧箫有些不耐烦的说:“你看清楚了再说,这可关系到一桩命案。”
宋瑞龙苦笑道:“本县当然知道,因为那出戏是你和赵镇雄演给本县看的。”
宋瑞龙问完了任天飞,他又看着赵镇雄道:“赵老板,刚刚,任天飞的话,你是不是听清楚了?如果没有听清楚的话,本县可以让任天飞再说一遍。”
宋瑞龙看着门口,道:“传证人赵鸿飞。”
赵镇雄一口咬定,道:“是在安定河上的一条船上。船是什么样的,由于时间久了,我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