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岳不经意的一抬头,看见那楼上的人正盯着自己,正是耿也。
随后,他用肩膀蹭了一下欢欢。
欢欢注意到他的眼神示意以后,便跟着他一起上楼去了。
两人上楼以后,耿也已经进去了房间里,大概是不想引人注目罢。
欢欢跟着乾岳一同进了房间里,躲在门后面的人便将门直接关上。
两人回头一看,正是耿也。
耿也走了过来,带着他们两人去了床边,对他们说道,“他的病比昨天的要好得多,脸上许多溃烂地方,你们还是不要看了,
如今,我又让人用干净的绷带裹了起来,就是为了防止感染,你们看看要问些什么,现在他人已经清醒了了。”
欢欢回头,张望着那躺在床上静静的秋大叔。
他们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
秋大叔感觉到旁边人的动静,眼神撇了一眼,发现是他们以后,又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娘子给自己说的事,便急忙想着起身起来。
耿也赶紧过去扶他,最后几人排排坐着。
秋大叔明白他们的来意,如今,嘴角因为有些微肿的缘故,吐字还不算清楚,所以只能慢吞吞的和他们说道,“欢欢小师傅,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我吧,
只要是我知道的,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会告诉你们。”
欢欢见他这么爽快,也就不再打着官腔,直接问他道,“前些日子己跟着我们的绷带人,可就是你?
大叔,那你当时为什么一
直跟着我们,再后来又为什么一直在这城中流浪?不愿意回到自己家中去,可有什么难言之隐?”
欢欢问了一长串。
秋大叔眼角闭了闭眼,心事重重。
随后,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扯唇说道,“我是从一处地宫跑出来的,当时是被人用棺材抬着过去的,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丢在了地宫,他们扔给我一把锄头,还有背篓,就让我们在那里面干活,
吃住行都在那里面,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
乾岳一听,整个人浑身都精神起来,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着他,“你的意思是当初有人用棺材将你们抬进了一处大坑里,让你们为他们劳作,对不对?
那你说的你们,到底是哪些人,可有大致?”
秋大叔赶紧点了点头,回话道,“有的有的,那里面有许多人,我都认识,
大多都是我们城里面的人,我当时见到他们还想着打招呼,问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一直不敢说,有的人甚至已经被割了舌头,这让我看的十分害怕,也不敢多说什么,
后来我生了一场大病,他们原本想让人把我丢到深山里喂狼,但是我福大命大,被一个人救了,
再后来又被他们绑了回去,然后,那在深山里面救我的人,再次救了我一命,包括我跑了出来,也是他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