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觉得说的很有道理,便同意了他的观点,她一转头,看着文婶子,别过去的一张脸,也不敢哭出声来。
欢欢知道她的憋屈,随后轻声的问候婶子一句,“婶子,如今大叔在我们手下,你可放心,你若还想嘱咐他什么,就现在说两句吧,说完我们就将人带走了,
今夜的动静过大,万不能再将他留在这里,否则会大大影响到他的安危。”
文婶子看着绷带人,选择了去到他的面前。
文婶子蹲下身,看着自己的丈夫那一双眼睛,已经泪汪汪的了。
文婶子用手给他擦了擦泪水,两手抓了抓他的手臂,小心地安抚着他,“孩子和大人都好,你可放心,你需要配合欢欢小师傅他们一起抓坏人,夫君,你要将你所有的委屈通通都说出来,
我定然是会在家等你的,我们全家老小,都等着你的消息。”
随后只见了绷带人的泪花,从那绷带上面直接滑落下去,和那绷带上的血迹混作一起。
那绷带人点了点头,最后便被耿也他们带走了。
……
阿友安排了邪教的人跟谢郡见面。
他们两人还是按照之前的路程,赶往了邪教附近驻扎地,还是之前的老地方。
那林中的屋子被月光衬得阴森森的,阿友跟在谢军的后面,跟着他一起进去。
但两人还没有踏进门槛,就已经被人拦了下来。
侍卫站在门口,双目空洞的话,告诉他们,“公子现在没在这住,去
了别处,临走时让我告知你一声,你若是信邪教的话你就信,
若真是不信,那就由着你自己的性子吧,但若是坏了大事,一切的损失,便由你自己独自承担。”
阿友见这门口的侍卫将他两人拦得死死的,正要提着剑往里面闯,谢郡一手就将阿友拦了下来。
谢郡嘴角狠狠一抽,“你们邪教的人当真是心狠手辣,用我的时候就用,不用的时候,抛得远远的,
既然如此,那咱们的合作就暂时停一停吧,但可别忘了,有半张地图在我的手里。”
说着,他怒气冲冲的甩着长袖就离开。
阿友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上了马车以后,渐渐地离开了林子里。
在他们离开不久以后,那原本守在门口的邪教的侍卫便让开了路,没多久,那竹门原本紧锁着的锁子,瞬间松动了。
门,砰的一声也打开了。
只见一位穿着绿衣的公子,翩翩的从那天上降落,随后立在了院子中心。
那人瞧着外面,他走去那侍卫的中间,最后问了他们一句,“刚刚,谢郡说了些什么。”
侍卫卑躬屈膝的赶紧回答道,“刚刚谢郡城主说,那地图让……”
后面的那句话,他大概不敢说出来。
不过,余世子却猜到了,他拿出折扇,侃侃的打了打自己的手,“我就说为什么大半夜的光顾我这里,原来不过是来兴师问罪的,
好一个谢郡,好一个城主,既然如此,他想和我们暂停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