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友见他脸色不好,也赶紧退下了。
留着谢郡一个人,在房间里郁闷。
谢郡沉思了许久,随后转过身看着那两盏茶杯。
虽然上面的花纹一样,但是质地却是不一样的。
他盯着上面,大概是想起了一些什么事情,整个下午都没有说一句话。
等到晚上的时候,欢欢按照之前告诉文婶子的话术,自己会来这儿守着老太太,让她准备着。
文婶子家生病的消息经过一下午的发酵,也被许多人知道。
因为担心文婶家的病传染到自己身上,那些百姓都规规矩矩的待在自己的家里,不敢出来。
这倒是给欢欢和乾岳两人一个便于行动的机会。
两人一同进了婶子的家里,为老太太看病,一边看病,一边左顾右盼。
没多久就感觉外面有沙沙的脚步声,这让欢欢瞬间惊喜。
但乾岳赶紧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安抚她的情绪,文婶子配合着两人演戏,没多久就看见外面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到了门口。
他们在房间里面,不需要对外面的人动手,自有人来帮助他们。
耿也早就已经在房檐上面守株待兔了,如今这房檐的四周已经站着一个又一个黑色的影子,那些都是画容门的
侍卫。
耿也坐在房檐上面,自顾自地把玩着手中的珠串。
没多久,那个身影又在房间门口一直踌躇不安的走来走去,最后耿也一跃而下将那人直接抓在手上。
耿也不给对方示好动弹的机会,虽然自己的个子没有他的高,但是自己的力度却是劲劲的。
那人身上就像是没有多大力气一般,节节败退。
按理说,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小孩子的力量本来就悬殊特别大,但在他们两人身上却感觉耿也是能够完全把这人扳倒的。
没多久,旁边的侍卫便纷纷过来,将这绷带人直接压到了自己的手臂之下。
那绷带人双腿跪在地上,这时候欢欢和乾岳才打开门出来。
不仅如此,文婶子也跟在后面,一出来,看着那缠着绷带的人的眼神,瞬间就捂住了嘴,想要哭出声来。
欢欢赶紧制止,比了一个闭嘴的动作,文婶子没敢哭出声来,担心打草惊蛇。
随后,耿也问欢欢,“这人我先带走了,但你想好了,究竟把他安置在哪里才好。”
欢欢对着城中四周都不太熟悉,只得问乾岳,“我才来这里没多久,自然是不熟悉的,你想想把他安放在什么地方最好?”
乾岳想了想,随后乾岳说道,“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就将他放在我们第一次来到那间客栈的地方,
那里破破烂烂的,又是两处最容易走错的地方,自然也不会让人注意到,到时候我
们一同过去盘问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