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和他缓缓
而谈,“说到补品,今天下午刘员外还差人给我送了一些来,我猜他是想让我好好医治刘二公子,看样子他有意想将家交给他,只是碍于前些日子的那件事情罢了。”
一听欢欢这个话,乾岳赶紧急忙冲到他面前,试探性的问她,眼神里还有三分狐疑,
“你可别告诉我如今你对刘二公子依旧存在侧隐之心,他什么人相信你是清楚的。”
“知道知道,”欢欢连忙点头回应,安抚他的疑惑,“他有伤害自己父亲的嫌疑,也有伤害自己兄长的嫌疑,你说说多好的人,怎么就为了名利把自己折腾成这般。”
欢欢一想到这儿,两手一摊,无奈无奈。
乾岳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她倒了一杯,放到她的面前,“这才是人性,你个小娃娃可能还不太懂。”
瞧这小娃娃又在用大人口吻教训自己,欢欢可不搭理他,她嘴角一撅,又问他道,“你大半夜的来我房中做什么?”
乾岳望了望门外,见没有动静,这才和她窃窃私语起来,“耿也让人来告知我,他已经从莫大叔那儿找到了新的证人,等到证人进城的时候,便是我们端了知州府的时候,所以这些日子,咱们静观其变就好,若能够收集更多的证据,自然也是好的。”
一听有新的证人,欢欢老泪纵横,总算是进度加快了,“好!我明白了!我明儿就去给刘二公子看病去,然后看他
接下来的动作是什么。”
……
第二天,刚一大早,耿也便接到了信鸽送来的信。
耿也看了以后,得知了莫大叔说的证人的具体的位置,便急忙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去矿场的路走了好大半天,因为担心是白天不好下手,便等到夜里,他蛰伏在附近许久才出去。
当时信鸽里还夹着一封人的画像,耿也对着那画像易容成那个样,才去了矿场深处。
这里看守的人并没有身着官服,而是穿着跟普通人一般,只是他们的身上带着钢刀,脸色也十分冷然,这样也方便人辨认到底谁是护卫。
画容门的侍卫办事十分得力,不仅给耿也一个侍卫的画像,给的还是个做官的侍卫画像。
画容门还有一项绝技,那便是利用工具让自己移花接木,不仅身高增加了,并且和正常大人看起来一模一样,毫无破绽。
因此,自己的身高也如那信中描述的一样一模,一样的高大。
耿也提着刀剑,冷着一张脸去了几个护卫的旁边,那几个护卫见他,忙执刀行礼道,“队长,今夜矿场的情况一切安全,您先回去休息吧,我准备了好菜放到您房里的,你去好好歇着,这些交给兄弟们就可。”
这护卫说话十分客气,耿也一脸严肃的和他们说道,“不必,兄弟们也都辛苦了,今天夜里你们就在这矿场里面好好转转几圈,然后就回去休息吧,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什么事,
今日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