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护卫笑了笑,点了点头,“那就多谢队长了,我带着兄弟们去这附近再转转,就回去休息了。”
“嗯!”耿也看着面前的护卫,带着人离开。
随后,耿也便按照自己记忆当中的地图,绕去了后山,在后山里有一处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平地,那平地的上面还立着一块木牌。
耿也找到那块木牌,随后将木牌扔到了一边,将那下面的干草推开,果不其然,在这草坪下面深藏着一处地窖。
耿也小心下去了,整个身子陷进洞里以后,耿也又将杂草又铺了回去,并且将木牌也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自己打了个火折子,发现洞里也不太深,这才放心的跳了下去。
等到跳下去以后,感觉双腿湿湿的,他拿火折子对着自己脚照了一下,最后才发现竟然是血,很多血。
这血跟泥巴混在了一起,血腥的味道特别让人难受。
耿也虽然见过太多的死伤无数血流成河,但闻到这个味道里面还夹着腐臭味,难免有些受不了,只能用手把自己鼻口捂住,这才挪动步子往前走着。
到了一处能看见灯火的位置,他才将自己的火折子收了起来。
往这前面走,地虽然还是泥泞的,但没有刚刚的那么重的血腥味。
地面也微微平整了一些,看样子平常也有些人在这里来往。
耿也顺着这条道路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到尽头的时候,看见一个畏畏缩缩的疯子传说在墙
角念咒,他眉心一紧,往着里面的人喊了喊
“大叔!”
刚要往里面喊了喊,但对方似乎听不见一样,又或者后知后觉受到什么惊吓,两手将自己耳朵捂了起来,嘴里大喊大叫,“我没逃跑,我没有逃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既然他反应如此之大,耿也赶紧从自己兜里掏了一根针,虽然没能看清他的穴位,但他凭着自己的感觉,一针过去,对方直接镇定了下来。
耿也随后将这门给打开了,一进去,只看见周围很多的老鼠尸体都只剩下了骨架,这周围臭气熏天,难闻的很。
那大叔头上白花花一片,头发拧的跟麻花辫一样,能看出是很多年没有洗的样子。
送来的饭菜,他也没有吃,那些发霉的馒头,渐渐地堆积着高高的高。
耿也过去,蹲下身,用手将他的头发拨开,这果然是他要找的那位允大叔。
从莫大伯的信里面得知这位叫允大叔的人本名叫做允风,是允氏的亲戚,当时就是他陪同允氏的丈夫一同过来的。
这么多年,一个人在这里熬着,还能活下去,当真算个奇迹了,也许算是上天保佑吧。
这允大叔脏兮兮的眼睛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耿也冲他笑了笑,安抚着她的情绪,“您不要怕,我是来救您的,我是为了彻查当年矿难的事情。
您是知道一些线索的对吗?只要能够拿到知州的证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