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儿心头一甜，妩媚的剐了牧海一眼，嗔道：“公子就爱说笑，让萍儿继续说哩。”

“会么？”萍儿目瞪口呆。

萍儿闻言精神微振，连连点头，道：“多谢大人宽慰。”

萍儿闻言，又急忙下跪道：“大人放心，我绝非李墨细作。被李墨送来实是因为我和李府格格不入。”

“卖婴！那些没能成为李墨妻妾的备选女子，都会被送入烟场所，一方面赚取嫖资，另一方面也能让她们受孕。十月怀胎，卖婴儿。”

“哈哈，这李墨还真是享受皇帝般的待遇了。”牧海笑道。

牧海夹了一筷子青菜塞进嘴里，道：“这老东西真是怕死啊，对了，李墨有多少妾室？”

“好，那就边吃边说。”牧海从床上下来，萍儿将饭食在桌上摆好，湘儿两女都坐上桌一起吃。

萍儿闻言脸色煞白，急忙语无伦次道：“我没有，我没有，大人信我，我至今仍是处子之身，我没有，我不是棋子···”

“萍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消息的？我说的是，卖婴的消息。”牧海皱眉道。

牧海缓缓点头，长叹一声，道：“李墨真是厉害。萍儿，你可知你也是李墨的一颗棋子。”

湘儿想了想，微微叹息道：“他确实极可能有这份心机。”

“怎么才能考核上等？”

萍儿从未和主家一起吃过饭，略微有些拘谨，喝了一口粥，开口道：“在李府做工，月钱是很丰厚的，但代价太高了，到处都是规矩。我没去过皇宫，但我想可皇宫的规矩也不过如此了吧。有一次我误入了一个园，坏了谨行的规矩，不仅挨了二十棍，连当月的月钱也全扣除，口食也减半。”

萍儿心中感动，但却开口劝道：“大人不可如此，日后府上仆人多了，若无身契，怕是会乱。”

“只要紧守规矩，就是上等。但规矩实在太多了，我每月都是中等或下等。”

感受到牧海温暖的怀抱，湘儿心中稍稍安定：跟他在一起，连生死都共同经历过，还有什么好怕的？

“哈哈，那你发的月钱肯定也少，怪不得吃的那么瘦。”

萍儿点头，继续道：“一千之数，只多不少，李府的女仆其实……其实也算是李墨的妾室备用人选。”

萍儿歪着头想了一下，沉吟道：“大概半个月吧。”

萍儿脸色黯然的点了点头，想到自己的一切竟都在别人算计之中，心中落寞自艾。

“大人说的是。她们中的大多数已经被训练成了木偶，只知道服从命令。但也偶有例外，所以这些事情才能偷偷传出些风声。听说，李墨让这些女子怀孕不仅是卖婴儿，也为了取奶水自己饮用。”

牧海闻言一口粥差点喷了出来，诧异道：“一千多个备用？这老匹夫真够狠的。”看了一眼萍儿，道：“你长得也漂亮，怎么没进备选？”

湘儿粉拳轻锤了一下牧海。

“可以么？”湘儿闻言喜出望外。她自然是时时刻刻都想和牧海在一起，但害怕对他的名声不利。

牧海笑道：“我让你留下来是给湘儿做个伴，不是让你为奴为婢。”

“但眼下怎么办？李墨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依旧逍遥法外，可见他的势力之大。公子现在手中无人，该如何自处？”湘儿秀眉微蹙，心事重重。

萍儿脸色一红，道：“大人说笑了，萍儿蒲柳之姿……更何况，想进李墨的妻妾备选，首先要每月考核都是上等才行。”

牧海看了一眼湘儿，笑道：“咦，湘儿和我倒是心有灵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