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你家侯爷可真是忠义
啊,既是忠义你又为何听命于徐二白,加害你家侯爷!”宋千羽突然开口质问。
一句话,吓得徐昌浑身一颤。
“大人!小人就是有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害侯爷啊!仔细算来,侯爷还是小人的堂叔,是小人的长辈,小人毫无理由要害侯爷啊!”徐昌惊慌失措,额头上冷汗直淌。
宋千羽刚才那一番话不过是震慑,诈他一下。
哪想这家伙就是个软蛋怂包。
宋千羽道,“本姑娘查得,你曾为徐二白买过‘六吉棉连’纸,而这种纸张昌云侯从未用过。然,昌云侯却在这种纸上写下了对周姨娘的休书,和罪己信告发自己受命于羽冥阁,作恶多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小人身为徐家下人,二老爷让小人买纸小人不敢不去啊,一年前为了此事,小人差点没让侯爷骂死!”
徐昌心慌意乱,未等宋千羽质问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侯爷是节俭的,府上从不让用金玉,可二老爷却享受富贵。布料要好的,配饰要好的,笔墨纸砚更是要与富贵人家看齐,二老爷说过,只有好的才配得上侯府身份。”
“这些年二老爷在京都受侯爷管束,常常不得自在。大约是五六年前,这和县的徐府刚建成,恰好那时我出来寻活计到了徐家,侯爷就让我留了下来,二老爷更是为我说了好话,我这才得了个管家的活。”
“侯爷是每年秋天来狩猎,每每住上十天
半个月,可二老爷却是常来,在这里二老爷可随意挥霍,二老爷曾对我说,只有在此处他才是爷,那些坏事都,都是二老爷让我干的。还有那纸,是一年前,二老爷不知怎的就迷上了‘六吉棉连’纸,但也只敢在这用,不敢带回京都侯府的。”
在听到这话后,宋千羽面色肃然。
看来这徐二白才是那个两面人。
也是难怪百姓如此痛恨徐家,甚至要拦路喊冤。
“接着说。”宋千羽沉声道。
徐昌愣了愣,“小人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那些纸现在何处?山上大量被剥了皮的野狼,还有被盗的百姓尸体,可是徐二白让你干的?”宋千羽道。
下一刻。
徐昌跳了起来,一见宋千羽面色阴沉,立马又跪了下来。
一顿吓唬下来,徐昌几乎成了只惊弓之鸟。
“大,大人啊,这挖坟掘尸天理不容啊,小人绝不会干这样的事。倒,倒是二老爷在和县认识有一帮朋友,他们常常干这种活……”
“二老爷这五年花销是一年比一年大,去年一年就花了整整十万两银子,后来,那严大隆给二老爷支招,盗墓来钱快还没甚风险,就是被发现了,到底还有二老爷压下。至于那些野狼,也是严大隆听二老爷吩咐干的,与小人无关啊!”徐昌泪流满面,慌得猛地朝宋千羽磕了几个响头。
见他这副模样,宋千羽一脸无语,“行了,起来吧。要是让我知道你在
说谎,可别怪我真把你骨头拆了熬汤喝!”
“不敢不敢,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要是小人说谎,就让小人被雷给劈死!”徐昌朝着天举起三指发誓。
这一熟悉的场面,宋千羽可是记忆犹新,“我记得,在徐家门口你也说过这话,当时我是怎么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