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让车大厢板砸了！”

“哥不喝了，哥哥要去单位苗甫看看去，那里出事了。桌上你妈放下付账的钱，你用它把这里的帐结了，你就回学校。”

她要和我爸有关系，他们俩能差三十多岁，小水初中毕业考的中专，她充其量不过十八岁，我爸搞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

“绿绿，你还回学校去，正常上下学，我也得去看看。”

没几天，小孙先走了。

你说你冲她是科班出身，才招用了她，你又把她当成一个出纳，那她那两年的专业知识不白学了！

她和我爸有那方面的关系？能吗？我怎么一点儿没看出来？

你说工作需要就需要，你说不需要就不需要，还不是你嘴上会气儿的？当官的都会玩这一套，我爸也不例外，和他儿子还打官腔呢！

我要看看小水去，要是让我爸“收了去”，那就不在人世间了，怎么着，我也要送她一送。

“你去看啥？我妈说了，干大大出了这么大的事，抓凶手，处理干大大的后事，单位不会要求你出勤的。”

绿绿说，“能。”

——甩大粒丸，纯粹是甩大粒丸！

一定要用出纳的话，你再招聘一个学财务的多好，省得小水接出纳吭吭吃吃的那么费劲？往税务报个表，往家里打四五次电话也搞不明白。

要这么说的话，绿绿会安然无虞的，她和我爸一点关系也没有，恶鬼就不会伤害她。

一个单身的壮年男人，被荷尔蒙拱的，有些风流事，是可以理解的，只要是两厢情愿，不作强迫，也无可厚非，况且，是不是真跟小水，还不好说呢！

“能，你就让他们封上，你带回学校去喝。”

难道向绿绿展现的东西，就不能向小水展现吗？

可能是她家找了人，托到我爸那儿了，我爸才同意她参加考试。

“问问他们能不能封上口？”

“你千万要回学校啊，不可在这里逗留。”

安主任她们尽能扯这类的蛋！

绿绿手捧着奶昔回来，一看，不见了她妈妈，就问，“小红哥哥，我妈呢？”

再有，安主任她不明就里，以为小水的死是我爸在作祟，其实，就我知道，要真有作祟者，就是那个害了我爸，又想害我的恶鬼，绝不能是我爸！

我爸那么善良的人，能干出那种事儿来？

小水、小孙刚上班的时候，和我一个办公室，都在技术科，我和小水处得还行，感到她开朗、热情，和我的性格形成一个互补。小孙不行，太傲，没有人入她的眼。

“啥事？”

“不是出勤不出勤的……我要看看去！”

没到一个月，我爸把小水调到财务室，当出纳去了。

“让，让你爸收去了！”安主任说了这么一句令人莫名其妙的话。

因为什么我要去，因为安主任那句话，怎么，小水让我爸“收去了”？啥意思？

书记你搞你的三会一课去，别干政！

“你别胡说，你干大大什么时候象你那么没出息！”安主任嗔怪又怜爱的样子，数达着她的女儿。

接下去，我的心情就轻松了起来，很快喝完了一大杯奶昔，让绿绿再给我要一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