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谭希追问。
婢女道:“因为九殿下平常对奴婢们都特别好,尤其是对娘娘身边的我,更是礼貌有加。若是心情不错,还会说一句姑姑慢走。可是那天,他不仅像不认识我一般,就连娘娘,他都未曾让我代为问候。”
“这些疑惑,你为何没禀报给璇妃娘娘?”
“当时我以为殿下一心想跟谭医官说话,一时着急忽略了些,也就没有多事。 ”
“嗯!谢谢姑姑。”
谭希朝婢女点点头,又继续道:“接下来,这个假邬慕邪就带着我,去到了雨柔公主的漱芳斋。并且,还和雨柔公主表现出了一番超乎寻常的兄妹情深。”
说到这,谭希又不自觉地剜了邬慕邪一眼。
邬慕邪装作没看见。
皇帝却蹙眉道:“就这样,你就认为那个邬慕邪是假的?”
“没有,民女只是感觉有些不对。可当时,民女因为有些不悦,忽略了很多问题。”
说着这,谭希脸色有些微红。
邬慕邪却心情大好,可惜自己没看到希儿吃醋的样子。想着,他便瞪了“裤衩男”一眼。
谭希干咳了一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继续道:
“直到后来,我知道邬慕邪因为‘尽职尽责’监督西辽国的使者,一直在宫外没有进宫。我才彻底明白,这个邬慕邪是假的。”
听到这,皇帝脸色有点古怪。
而璇妃明显面露不满。
皇上就当没看见,一脸严肃地接过谭希的话:
“就这
样,你就猜出了这‘邬慕邪’是高阶灵兽假扮的?”
“民女并没有如此聪明,是皇上您下令搜查高阶灵兽,启发了我。除了高阶灵兽化形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任何方法,能把邬慕邪的外形模拟得那么像,简直一模一样。”
众人看向跪在地上的‘裤衩邬慕邪’,皆点头表示赞同。
邬慕邪却突然觉得一阵牙疼,他面色不善地对旁边一个跪着的婢女道:
“去拿件衣服给他穿上!”
地上的“裤衩邬慕邪”抬头看了眼邬慕邪,抿了抿嘴,终究还是垂了眼眸,一言不发地继续跪着。
谭希看了看身旁的邬慕邪,又看了看地上的“裤衩邬慕邪”,好笑地撇了撇嘴,继续道:
“皇上,民女知道的就是这些。在出宫前,民女把自己的疑惑,托人转达给了璇妃娘娘。还是璇妃娘娘明察秋毫,揪出了事情背后真相。否则……”
“什么背后真相!谭希,你别想血口喷人!”
邬雨柔许是又想到了什么脱罪理由,突然又底气十足地喊道:
“我是养高阶灵兽了,可我做错了什么?我不就是太想念九哥哥了,养只像他的灵兽么?我又不是父皇后宫的妃子,我为什么不能养?再说,这灵兽我在灵隐寺的时候就养了,又不是进宫才养的!”
皇帝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皇后却怒了,指着邬雨柔骂道:
“你要养就在灵隐寺养着别回来,为何来扰乱后宫?你当初还
说要把它献给本宫?!你说,你是何居心?你是想要让皇上发现本宫养高阶灵兽,把本宫处死,还是想用高阶灵兽害本宫的性命?! ”
“母后,我没有。我当时……当时……当时它还不是高阶灵兽,它是在最近一年才化形的,我…… ”
“你给本宫闭嘴!”
皇后呵斥道:“你说,你是怎么让这畜生给珹儿下毒的?!”
“不是我啊,母后,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邬雨柔一脸惊恐,跪在地上摇头哭喊着。
璇妃冷笑一声:“大皇子腿上的毒,正是高阶灵兽释放的毒。可这后宫都被皇上翻了个底朝天了,莫非你是说皇上无能,除了这只高阶灵兽,还有别的高阶灵兽藏匿着?”
皇帝闻言冷哼一声,吓得邬雨柔眼泪直掉,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才是受害者呢。
“父皇,雨柔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从小便在宫中长大,后来更是在灵隐寺受教化,怎么可能干出毒害大皇兄的事!父皇,璇妃娘娘肯定是因为我为难过谭医官,对我有偏见,对,一定是这样!父皇,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皇帝挑眉,看向谭希:“谭希,高阶灵兽的事朕知道了。这下毒之事,你也有证据?”
谭希一惊,都这样了皇帝还在要证据,明显还是偏向邬雨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