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进来几个人,一左一右地驾着高彦希出了房间,冷老爷子依旧坐在椅子上。
好久之后,又进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身后跟进来的人,搬了把椅子放在冷老爷子面前,老者坐了上去,握住冷老爷子的手,“谢谢你玹瑾,若雨在地下也瞑目了。”
冷老
爷子缓缓看向老者,“这么多年了,希望她不要怪我太晚了。”
“不晚,一点都不晚。”
“也是小岳的功劳,是他敏锐,不然就错过去了。”
老者叹了口气,“这件事王建党犹豫了。”
“他以为就是个儿女私事导致的,所以没有往别的地方去想。高彦希生活上的确是很简朴,不论是在单位,还是家里,就是连孩子都没有过多的奢华,我安排的人也差点就无功而返了。如果不是在他儿子那儿偶然地的找到突破口,我也以为是儿女私事上,他公器私用了,幸好多走了一步路。”
“王建党的那个神秘朋友,近一年多好像没再给他提示,想必不好的事情不会再有了,那几次大难,若是没有神秘人提示,我都不敢想象后果。”
冷老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后来猜到王建党背后的神秘人应该就是小四了,可小四不让说,他就是再相信这个和自己并肩战斗了几十年的老朋友,也不能说出来。
“的确希望神秘人再也不要出来提示,这就预示着国家和人民再也没有灾难了。”
老者点点头,随后就换了话题,“那个叫古大山的,文化程度怎么样?”
冷老爷子笑了,“解放后在扫盲班学了几个字,说是为了学文化,不管走到哪里,哪怕就是走到大街上,只要像个文化人的,他就拽住人家问,后来又跟儿女们学习,现在,总算是能写出一份合格
的讲话稿了,偶尔地也能写点深刻的报告了,是个非常好学的人,也是个好领导,还是个好父亲,好丈夫。”
老者哈哈笑起来,“能被你满口称赞的人不多啊,可见这个古大山是个不错的,既然这么好,那就提上来用用。”
冷老爷子摇头,“他连正矿都不想当,再大点的位置,就更不会要了,随他自由吧。”
而此时,冷江岳刚走进教室坐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走进来,手里举着一封信,巧笑嫣然地叫了一声冷江岳,说道,“你的信。”
冷江岳的脸顿时黑沉,满身冷冽之气,说出来的话如千年寒冰冻死人“我的信,怎么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