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付款后，我立马给老林打电话，问他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出发去清迈。

老林说他现在在孔敬阿赞洪班这里，为了这趟不白跑，建议我们两个都在婆难等手里多请几块阴牌，这样就能把跑腿成本降到最低，也不至于心里头不平衡。

我告诉他我也有这个想法，到时候再看下那位老太太阿赞手里还有些什么值得囤货的阴牌。

婆难是泰国北部的叫法，和南部的阿赞差不多，都是法师的意思，但阿赞泛指师父，而婆难特指使用巫术的师父。

约定好时间后，我和老林先在披集汇合，再乘大巴车一道前往清迈。在大巴车上，我把两万泰铢交给他。这趟行程总共花了近十个小时，早上八点我就出发了，到清迈东北部的深山中已经是晚上七点。

这里非常靠近边境，再往北不到十公里就是缅甸。婆难等的住宅在山中的木屋，屋里很乱，除了法坛、阴物原料、阴牌法器和布周之外，还有不少家用的杂物。

她的旁边有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女人和一位年轻男子，据说都是婆难等的徒弟。

我和老林去的时候，还有两名牌商跪坐在屋中，双手合十。而这位老太太盘腿而坐，托盘中放着几十块看起来相同的佛牌，用白色经线缠绕其中，最后引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