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难等的头发全白，脸上也是鸡皮累累，却还抹着香粉，看起来更加诡异。她脸上和胳膊上都是老年斑，真的是很老了，说起话来也是慢吞吞的，但她的眼睛很亮，不知道是不是长年修黑法的缘故。

她把经线握在手里，口中念念有词，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对面靠墙放着一个布周像。

“她现在是在通灵，用黑巫咒与神鬼沟通，让它帮助把阴灵加持进佛牌里去。”老林低声告诉我。

我点了点头，掏出手机调成静音，在旁边悄悄拍照。

婆难等边念经咒，边朝佛牌上吹气，最后完成仪式。旁边的中年女人将托盘里那几十块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佛牌拿出来交给旁边的牌商，这两人道谢后就走了。

老林的泰语比我好很多，就由他负责和婆难等及她的徒弟沟通，说了来意和客户的要求后，老林就把手中的一万五泰珠交给了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点头，取出几个佛牌的牌面给我，我看到正面都印着婆难等的半身侧像，另外还有性别不同的人物像，有男有女，有年轻也有中年。

老林对我说道：“你那位客户是年轻女人，是想旺桃花增人缘的，那就选个年轻男人吧，这样效果会更好。”

“又不是选鬼夫，这样会不会把客户吓着？”我有点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