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里闪过无数陌生的情绪，有怨恨，有不甘，也有迷惑。

“我想赢。”

沉默许久，姜无恙终于开口：“我想赢，我不想屈居人后。”

我也不想重蹈覆辙。

只不过这最后一句他没说出来。

顾明洵一听就急了：“糊涂！我们才开始修行多久啊，且不说墨阳的力量能否为你所用，就是我们也不应该一味的依靠外力。”

顾明洵这句话不知道触及了什么霉头，尚且还能好好说话的姜无恙脸色瞬间变了：“我依靠外力？我凭自己本事得来的修为，墨阳自觉认我为主，这桩桩，那样是外力？这句话更应该对你自己说。”

“还有，顾明洵，你以为你是谁？我用不用墨阳的力量，关你什么事儿？你无非就是输了比试不甘心。”

顾明洵闻言，顿时眼眶微红，道：“怎么不关我的事儿，如果不是我，墨阳就不能威胁你，你也不用收了它。”

“我只是怕因为我害了你。”

姜无恙心里颇为震撼，他闭上了眼，在识海里与墨阳交谈。

“主人，你不要被他蛊惑了。”

姜无恙这时显得冷静多了：“我现在可没有完全信任你。”

墨阳顿时发出一阵笑声。

“你笑什么！”

墨阳阴阳怪气的道：“我笑你天真，你在用我的时候行云流水，怎么这时候就不信任我了呢？”

姜无恙眸色微敛，让人看不清情绪：“哪怕是真的，也终究发生了变化。”

没等墨阳说话，姜无恙就退出了识海，很认真的对顾明洵说：“我不用了。”

第二天的比试中，姜无恙险象环生，却也再没用过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