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宿白几人，顾明洵找到了姜无恙。

姜无恙一见到他，眼神有些躲闪。

“……”

“今天晚上，戌时，听雨台见。”顾明洵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姜无恙眼里闪烁着复杂的神色，终究没有叫住他。

到了戌时，姜无恙准时赴约，而顾明洵早早的在听雨台等着他了。

“你来了。”

不同于往日的生动，顾明洵墨色的眸子里好似没有情绪，只静静的看着姜无恙。

一句话了，顾明洵没再说话，姜无恙也没开腔，一时之间，听雨台静的让人发慌。

两人对视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姜无恙心里渐渐烦躁，终于是撑不住开口了：“当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可以任你驱使，换做是你，也一定会用的。”

顾明洵冷笑出声：“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墨阳剑有多邪乎你比我更清楚，他的力量你也敢随便用？”

“别天真了，”姜无恙同样语气不善：“不管是正是邪，能够为我所用的，就是神兵利器，只要行的正坐得端，没人会计较你用的是什么力量。”

“那么多因邪气入体而走火入魔的例子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顾明洵一时噎住了，姜无恙再问：“你给我举个例子？”

“就是……就是那个暗夜帝王，他就是玩火自焚。”顾明洵信口胡诌。

“噢？”姜无恙挑了挑眉，道：“我怎么没听说过暗夜帝王。”

顾明洵这才发现被带偏了：“你别转移话题，你明明答应过我不用墨阳的力量，现在又算什么？”

一听到这话，姜无恙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