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他们……”

禹霖终于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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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监室的铁门发出一声脆响。

阿蛇敏锐地自床铺上支起了身子，看向铁门外。

铁门外，周姓男人跪倒在地，被猎人揪了头发，正被迫仰起头，看向监室内。二人的身后，则站着林主任。

林主任的手中捏着一张相片，仔细瞧来，竟是若玉对秦泷说的，在周先生的公寓中发现的那张许多年前阿蛇与东方一家的合影！

“你瞧，你留着这张相片，应该也是为了牵制东方。可是——”林主任忽然将相片撕了个粉碎，直接扔在了周先生的面前，“照片上的佘翰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阿蛇。所以这张相片——留着的意义不大。阿蛇一直和你们在一起，所以一定也知道那位‘大人物’是谁。但容处长不会碰阿蛇的一根汗毛，对阿蛇像对你这样严刑逼供什么的，更不会曝光阿蛇的身份，理由，你也知道，与你相比，阿蛇的价值太高。这个世界本身就很不公平，所以我觉得你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何苦苛待自己呢？”

周先生只是被迫看着阿蛇，急剧喘息着，却没有明显的回应，直到自己的脖颈之上再次贴上了那支似乎比自己的体温还要冰凉的尖利之物——

“这是阿蛇发明的x剂，刚才你已经微量品尝过了，不如——让我们继续加大剂量？”

周先生浑身紧绷，突然发出一声嘶吼。

那猎人见状，倒是突然松了手，周先生便俯倒在地，

口中发出一声低叹：“元朗……”

“你说什么？”林主任像是没有听清，又像是刻意探过半个身子来问。

周先生终于再次抬起头，看着隔了一层铁栅栏的阿蛇，面无表情地道：“他叫元朗，佘翰是他的血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