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孩子成功入户后,白露的“禁足令”就被解开了。之前要在厉成玦陪同下才能出去,现在有他特地配备的保镖就能出门。
白露能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往bill公司跑。
她离开那年bill的公司还没建起,如今时隔六年,公司月流水数千万,一跃成为二线公司。鹤初这个品牌也如bill所愿,走进了群众的视野,在中低消费层里占据一席之地。
bill一直抱怨白露不来找她玩儿,如今白露才将真相告知于她,bill马上吐槽道:“你也回s市快一个月了,你竟然今天才能独自出来一趟。厉成玦管得也太严了吧!”
在这一点上,白露其实是理解厉成玦行为的。
她摇了摇头,难得替他说话,“前段时间情况特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谨慎点总归是好的。”
白露顿了一下又说,“还有,我前两天和他领证了,为了让孩子上户口。”
本以为bill听到会大吃一惊,毕竟上次她和bill聊到情感问题时她坦言过她和厉成玦不可能。
但没想到bill听到后只是掏了掏耳朵,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就算不是为了让孩子上户口,你们早晚也得领证。”
白露哑语,“什么意思?”
bill撇嘴,“他等了你六年,他现在好不容易找回了你,你觉得他能放过你吗?”
虽然她现在对厉成玦有偏见,但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是,他对白露确实很深情。六年前那些过激的举动,大概只能用“爱之深,恨之切”来形容了吧。
转头她又问起白露:“听说你的品牌挺受欧洲一带欢迎啊。你走的是高端市场吧,这路好走吗?”
“前期比较成吃力,现在经营得还行就是费心。对比之下,还是中端市场比较稳健。”白露笑着应答,两个女人对行业前景绘声绘色地聊着,一不留神早上就这么过去了。这时,门口响起一记敲门,随后推开门进来的是一个肤色白皙的少年。他进来时见到白露也明显一愣,怔在门口处一时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