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明天去上班的?再说这玩意儿后劲哪儿那么大,明天起来就消了。”
宁曦将信将疑扭头过来看他,“你试过?说这么确定,很有经验的样子嘛。”
“没试过我知道的也比你多。”蒋北琛突然坏笑,伸手把卫生间门关上,身姿摇曳的晃进去,“不信我们现在就来做个实验,今天列举假设,明天验证假设……”
门上的疙瘩拧住,他闪身去到宁曦对面,把她往洗脸池上一压,双臂从后面绕过去环抱住腰。
二人一贴近,触电的感觉骤然来袭,短短一个眼神交流,蒋北琛头一低,宁曦就忍不住抬头,本能的去寻对方嘴巴。
鼻子贴鼻子裹了一阵,蒋北琛忍不住手指上移,虽然有点儿凉,但仍往卫衣里探。
又凉又紧,宁曦被他抓的“嘶”一声,忍不住拿脚踢他,“……能不能同情同情病人?我探你看看你冷不冷。”
蒋北琛低头哼笑,由着她踢了一下,随她怎么说,仍旧抱着腻歪了一阵,这才松开。
脑袋从面前抬起来,这一回落在更下方,靠近沟壑。
那一片皮肤极白极细极嫩,跟张字帖临摹纸一样,又白又透的都都能看见底下淡蓝色毛细血管。
草莓就在那儿,蒋北琛故意又种了一个,深红又椭圆的大大一抹。
“明天打算去上班?那你去吧。记得穿衬衫,穿正装,注意仪容仪表。”
宁曦脚肿的厉害,家里用来外涂的药貌似作用不大,吃完饭,蒋北琛带她重新去了个医院拿药。
来回耽搁一阵,回去的路上顺便给她买了两双新鞋,又到下午四点。
蒋北琛懒得再回那个要啥啥没有的家,直接叫李凯去带了孩子,这边开车回老宅去。
车上坐了一会,蒋北琛揽住她肩膀跟她解释,“今天在老宅的还有两个年轻人,你怕是还没见过。但无所谓,去了什么都不用做,你是长嫂,就端着让他们孝敬你就行。”
宁曦脚不舒服,本来不愿意出门献丑,奈何蒋北琛不嫌弃,她美滋滋地靠在他肩膀上说:“你不怕带我出去给你丢人就行。我无所谓。”
蒋北琛低笑一声,“丢人?我蒋北琛看上的女人,哪怕是缺胳膊少腿,脚跛眼瞎,只要我自己喜欢,谁也没资格说一个不字。何况宁女士集美貌才华和胆量与一身,不必妄自菲薄。”
今天坐得是豪华商务。
宽大的密闭后座里,只有蒋北琛跟宁曦二人。
他穿一件丝绸质黑衬衫,夜幕笼罩,华灯初上,窗外的街灯打在身上,流光一样闪耀华贵。
宁曦穿他之前送的一件黑色吊带小裙子,中v领,外披黑色小西装,没有任何装饰,款式很简单,但胜在面料一样出色。移动的灯光打在身上,看不出来什么面料,只能感觉到一波波闪耀的光从眼前一闪而过。
她把头发全部扎起来了,束在头顶,一丝碎发都没有。
光滑白皙的鹅蛋脸上五官优越英挺,明明一件礼服,被她莫名穿出一种战袍的气势。
蒋北琛真是越看越喜欢自己的新媳妇儿。
该说话的时候说话,不该说话的时候一句废话没有。长得这么赏心悦目,关键脑子又聪明。
她怎么就这么讨人喜欢?
裙子胸前的面料光滑柔和,明明肩膀上没有多余带子,但看着里面就是好像有东西加持。
蒋北琛好奇,同时也看媳妇儿漂亮,其他心思泛滥,忍不住伸手去探。
两人靠在椅背上,坐的端端正正,突然一只手盖上去,宁曦,“……你做什么?”
蒋北琛目视前方,一脸平静,“不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手放这里?”
“好奇。好奇你里面的衣服是怎么设计的,亲自检查检查。”
宁曦拍他手,“没什么特殊设计,里面垫了东西,前面有人呢,手拿开。”
蒋北琛不拿,“前面的人看不见。”
“也听不见?”
“只要你闭嘴,什么都听不见。”
“……”
他靠过去一点,干脆把手整个探进去,左右拿捏,“你们女人的衣服设计的可真有意思。”
宁曦推不动他,只能冷脸坐在那里,“蒋北琛,自从认识你以后我算是知道道貌岸然这四个字怎么写了。”
“怎么写?”蒋北琛把头靠过去,干脆低低凑到她脖子里。“跟自己孩儿他妈在一起还道貌岸然,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写。”
宁曦伸手扯住他耳朵,咬牙切齿,“就这么写。不顾场合,浑不要皮,枉为总裁。”
———
宁曦开始回去上班。因为腿不不方便的缘故,每天被蒋北琛公然送进送出,虽然没挑明关系,但现在全公司的人几乎都已经默认二人是情侣了。
有羡慕宁曦的,有说蒋北琛眼瞎的,有骂宁曦心机不要脸,刚来就跟老板勾勾搭搭不像样子的,更有甚者开始把消息往外传。
短短一个星期,宁曦每天宅在技术部画图研究产品的功夫,整个南城的上流圈子已经把她研究了个遍。
当然这里面也不乏刚从里面出来,生活落魄的宁振远宁姝父女和宁曦曾经的好朋友鹿遇迟鹿大总裁。
这几年宁曦消失的日子,鹿遇迟跟蒋北琛算是毫无交集了,本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突然听见这条新闻,再看宁曦照片,一阵强烈的欣喜和愧疚涌上心头。
话不多说,鹿遇迟马上叫助理跟蒋北琛的助理联系,打听清楚宁曦这几年到底跑哪去了。
有蒋北琛的嘱托,李凯自然什么都不会往外说,助理打听不到东西,为了心里平静,鹿遇迟不得不放下身架亲自去蒋氏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