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看似淡定的坐回了喜骄,其实慌得不行。
狗系统不坑她就不错了,她也不指望。
刚刚自己那翻操作,真是令人羞耻。
她知道男主再跟踪着她,她毅然决然的还是选择了脱裤子。
第一是为了不引起蒋柔怀疑,其次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让男主知道她知道他的存在了。
毕竟,哪个姑娘会再知道自己被跟踪的时候还能出去小解呢?
然谁让她仲夏不是普通的姑娘。
再性命面前,别说蹲坑小解了,就是让她站着小解都行。
反正事情已经铺垫下来了,再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重头戏了。
徐徐行使的马车,终于再霞云漫天,天黑之前到了目的地。
东陵的接亲队伍,就在皇城外,百官恭迎,声势浩大。
队伍中央棕红色骏马上座着一个身穿大红婚服的俊朗男子,男子剑眉星目,器宇不凡,他遥遥的注视着愈行愈近的喜骄,狭长的丹凤眼里似有丝丝柔情。
喜骄中的仲夏听到围观的百姓这样的议论:
“天呐,这就是两国联姻的排面吗?这也太隆重了吧!”
“啧,你这就孤陋寡闻了吧,谁说两国联姻的排面就都是这样,前段时间大皇子娶了北凉公主,不也是按照规章进行,哪里会请百官相迎,给女方这么大面子,我看,是二皇子对那西云公主情深不寿才是!”
“二皇子不仅俊美,人也深情,是帝王家少见的痴情种,不过那西云公主也不错,竟然孤身就能得到了南冥的布防图,这两个人,真是天造地设!”
“呵,一个女人有什么能耐能得到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以为她凭什么?可能早就不是完璧之身,残花败柳罢了,承蒙二皇子不嫌,还这么劳师动众的迎亲。”
“这么一说,二皇子太可怜了,虽然西云公主对他有恩,但是也不必娶一个别人玩过的女人吧!现在二皇子有了布防图,如果能一举拿下南冥,功不可没,这太子之位非他莫属,那么以后,一个残花败柳就是我国皇后?”
“如果真是如此,我们东陵有这样一个皇后,颜面何存?!”
群众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字字让人难堪。
而骄里的新娘丝毫不为这所动,蒋柔掀开车帘,躬身伸出手。
“公主,到了。”
仲夏并没有搀扶宫人的手,而是自己扶着车沿缓缓下了骄。
蒋柔手举在空中,面上一愣,只觉得尴尬丢脸之际,她紧咬嘴唇,暗暗的像那穿着婚服的男人看了一眼。
夜州将这收进眼底,眸光一暗,一丝不虞飞快闪过。
这个公主,依旧那么不懂事。
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欺负柔儿。
将心中升腾的怒气压下,夜州下了马,亲自去扶,他温声道。
“路途遥远,公主舟车劳顿,想必累坏了吧。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今日共结连理,我们便是夫妻,一生一世,死生相依,你去哪里,我都在。”
好像男人的花言巧语是门必修的功课,指天发誓色不改,满面真诚鬼话来,道貌岸然再人前,整得像珍珠一样真一样。
然仲夏不是许皖,丝毫不听他那鬼话,殷红盖头下,一张无双精致的脸满是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