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一听不乐意了,竖起全身的毛,朝三笔呲牙咧嘴的,不断低呜着。
路莘一见它这样子,知道它发怒了,连忙说:“到时再说吧,时候不早了,要赶紧找到我们的车上路了。”
三竹简直就是屋漏偏逢夜雨,旧患未好又添新痕,气得他脑仁疼。
他哼了一声,一把甩开路莘的手,独自一拐一拐地走了。
路莘撇了撇嘴,对阿狸说:“都是你,自从你出现后,我们没停过倒霉,现在师兄连我都恼上了。你再这样到时师兄把你赶出去,我可保不了你。”
阿狸毫不客气地翻了个大白眼,心想,我不就是饿了想吃鸡吗?那只鸡还没吃完就给你扔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三竹走了几步,发现路莘没有跟上,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还在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哦,来啦。”师兄病了,心情不太好,路莘决定不和他计较。
路莘跑到三竹身边,挽着他的手,乖巧地说:“师兄你受伤了,我扶你走。”
三竹难得当了一回大爷,哼了一声没说话。
他们正走着,有一辆皮卡车突然停在他们身边,有人朝他们吹了一声口哨。
路莘和三竹扭过头朝皮卡车看去,只见驾驶室里坐着一个年约20岁左右的年轻人,头戴着一顶牛仔帽,上身穿一件牛仔短褂,里面套着一件白t恤;而下身则穿了一条破洞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双牛皮短靴。完全就是一副西部牛仔的打扮,就只差腰上别上一把短枪了。
路莘愣了愣,突然指着年轻人不可置信地大叫:“你怎么可以在太阳底下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