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耸了耸肩,说:“为什么不可以?”
三竹觉得以前太过沉默不是件好事,于是忍不住:“这是谁?”
路莘看了一眼三竹,那眼神好像在说:“这你都不认识?”
三竹也在望着她,似乎在等她回答。
路莘大声说:“他是就秦越啊。”
秦越?不就是昨夜那个要抓他们下地府的大判官吗?那个不可一世,冷人冷面,讨厌之极的秦越已深入三竹脑袋中,他根本不相信这个阳光,帅气,爱笑的男孩子就是秦越,这反差也太大了。
三竹望着路莘摇了摇头。
路莘却拼命点头。
秦越懒得看他们两个在打哑迷,吹了一声口哨,说:“你们不是要去拿你们的车吗?走啊,我送你们去,我车厢上有一罐汽油,足够你们去到加油站了。”
三竹和路莘听得有点发愣,如果不是看到他身上那团浓得化不开的黑气,连路莘都有点怀疑这个不是秦越了。
路莘扒在车窗上,看着秦越那双深幽的眼睛,不由得问:“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啊?”
秦越一拉手刹,说:“爱上不上,我走了。”
路莘连忙打开车门跳了上去,说:“师兄快上,有车坐干嘛不坐?我们又不傻。”
三竹见师妹跳上了去,本来不情愿的也不得不爬上了车。而阿狸也轻盈地一跳,跳到了路莘的大腿上。
关好车门后,秦越熟练驾着车一溜烟地窜了出去。
路莘说:“想不到你们地府的官员也与阳间接轨了,这车开得贼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