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其事的,像是在和她说着誓言。
花清辞又一阵无奈的好笑。
虽然古人没有科学常识,傻乎乎的,迷信鬼神。
但战北澈的这番话,却让她格外感动,心尖儿都酥了。
不管花清辞怎么解释,战北澈就是不放心,一直抓着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来回翻看检查。
甚至还特地派人,把上了年纪的阎大夫叫了过来,就为了看她这双手。
直到阎大夫和他说没事,一点伤也没有,战北澈才踏实下来。
阎大夫回去后,战北澈还留在她的问月轩。
“手可有不适?疼吗?”
这是战北澈问的第六十二遍,花清辞耳朵都生茧了。
她叹口气,彻底无奈:“不舒服,很疼,需要殿下按摩一个时辰才行。”
花清辞发誓,她真的是被问的没脾气了才胡诌的!
她以为战北澈能听出来她在看玩笑呢。
结果!
他竟然!立刻把季风叫了进来。
“传令下去,本王有要紧事,一个时辰后再与你们商议军务。”
季风错愕,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不可置信的问道:“殿下,您为了给她按摩手,当真要推延?”
战北澈紧绷着脸,不言不语。
花清辞心虚的低下头。
季风忍了又忍,还是恼怒的说了出来:“殿下,依属下所见,凉王妃今日不是驱邪,而是使用了妖术吧!只有妖女才会双手下油锅还能安然无恙!殿下,您可千万别被她魅惑了!”
刚开始,他的主子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女子而改变太多。
可是现在,他已然察觉,他的主子心思,已经不完全在大业之上。
这样的妖女留在他主子身边,只怕是个祸害!
花清辞听了这话,小脾气顿时上来,怒极反笑。
“我妖女?季风你——”她被气的够呛,可又不屑和季风当面吵架,索性扑进战北澈的怀里哭诉,“呜呜呜……殿下,妾身为了帮叶府洗清污名,想帮殿下分忧,这才冒了危险,现在竟然被人骂妖女。妾身冤枉啊。哎呀,好疼!妾身的手怎么了?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疼了?呜呜呜……”
本来战北澈就心疼不已,现在她又扑进怀里,哼唧哼唧委屈的要命,他的整颗心就像是被人用力捏紧,揉成了一团,还用针密密戳上去似的。
“季风,克扣军饷一年,在问月轩跪一宿,直到王妃原谅!明日再去领五十大板!”
战北澈铁青着脸,侧目怒吼。
季风不甘心:“殿下!她——”
“滚出去。”战北澈又是低声怒喝,不允许他有半点忤逆之意。
季风只能咬牙接令,跪在问月轩的院子里。
他对花清辞的敌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