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辞盯着外面许久,也没见到半个影子,困惑的耸了耸肩膀,继续检查身上的淤青。
凉王府的女大夫很快就过来,帮她检查一番。
所幸她身子骨结实,没什么大问题,都是一些皮外伤,上一些外敷药,过几日就能好。
药膏涂抹在淤青处,凉飕飕的,缓解了不少疼痛。
花清辞换了一件新衣裳,走出屋子,打算去府里的马厩,看一看那匹被带回来的马。
她走过去的时候,发现战北澈也在那里,正替那匹马检查伤口。
花清辞和他讨价还价:“殿下,我挺喜欢这匹马的,银子不给就算了,就把这匹马送给我吧?”
战北澈不言不语,依旧侧身对着她,继续盯着马屁股上的伤口看。
花清辞狐疑的朝他望去,发现他板着一张脸,表情严肃冷漠的要命,但是耳朵却红的厉害。
这视觉上的反差,有点奇怪,又有点说不出来的……可爱。
她大概是疯了吧,竟然觉得他可爱?啧。
“殿下,你耳朵红成这样,又被烫了吗?”花清辞嘟哝一句,朝远处玩拨浪鼓的小团子喊道,“小团子,来娘这。”
小团子乖巧的跑过来,眨了眨眼睛,迷茫的朝她望来。
花清辞抱着他就是一顿猛亲。
小团子眼睛弯弯的,嘴巴抿成一条线,害羞的笑着。
然后,花清辞把他举到战北澈的脸庞,让他们两个一样高。
一大一小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盯着她看,不知道她这是在做什么。
花清辞望望大的,又瞧瞧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们两个可真有意思,小团子一害羞耳朵就红,殿下,你耳朵红是不是也害羞了啊。”
“放肆,本王的耳朵是烫的。”战北澈表情有些不自然,故意板着一张威严冷峻的表情来。
小团子伸出小爪子,调皮的捏了捏他耳朵。
果然很烫手。
娘,是烫的,鉴定过了。
花清辞不以为然,把小团子放在地上。
她重新直起身子,战北澈就把一个精致的锦带丢给她,沉甸甸的。
“这是什么?”花清辞好奇的打开。
里面全部都是金叶子,不论是重量,还是形状,都是最贵重的那种,随便一片,能抵得上二两黄金。
而这一锦带的金叶子,花清辞已经算不过来具体值多少了,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发财了!
花清辞简直做梦一样,眼睛扑闪扑闪的朝战北澈望去,惊喜的问道:“都是给我的?”
战北澈对上她亮晶晶如琥珀般的眼眸,别过脸去,冷哼道:“你现在是本王的侧妃,出去别太寒碜,免得给本王丢脸。”
“是,妾身遵命!”花清辞心情大好,对战北澈微微欠身行礼。
战北澈垂眸朝她望去,能看见她修长浓密的睫毛,还有一丝温婉端庄,小女人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