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宁总算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用她一命换来家人的自由,好像也挺划算的。
既然家人都脱离了出去,那她,也该计划一下怎么脱身了。
洛安宁本来有些迷糊的脑袋渐渐地清醒了过来,经历了这样一件事,她突然灵光一闪,或许,她可以用死亡来逃离傅经年……
正想着,傅经年低哑带着浓浓嗜血杀意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如果你再醒不过来,我会失控到让滑雪场所有人的去给你陪葬。”
阴森到极致,凉凉的冷风呼啸而过,像是一双恶魔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洛安宁的脖颈,紧到想一举捏断她的脖子。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被这样阴冷的傅经年吓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刚才升起的念头就这样被扼杀在了摇篮里,十分的坚决,十分的冷酷。
她相信傅经年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在他的手里,人命如草芥,还不是他想要就要,想夺走就夺走。
以前的她,有幸亲眼目睹了他收拾一个混混。当初,因为那个混混欺负了她,他就暗中带人将那个混混堵在了胡同里,用尖锐的皮靴狠厉地碾着他的脸,里面只传来了惊恐极致的求饶声和哀嚎声。
等到傅经年带着自己的人离去,洛安宁才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那个混混走去,看到满身是血的男人,她被吓得跌坐在了地上,那个人还在痛苦的呜咽着,看样子,只留了他最后一口气。
洛安宁落荒而逃,从此傅经年在她的眼中的形象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可那时的她爱他,爱到可以包容他任何坏习惯……
“在想什么?”傅经年看着洛安宁呆怔的样子,捏着她的下巴,疑惑地问道。
洛安宁猛然地回过头,一丝恐惧在眼里一闪而过,她有些疲惫地答道:“有些困,想睡觉。”
“不可以。”傅经年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洛安宁。
洛安宁茫然地看着他。
“你都睡了四天了,怎么还没睡够?”傅经年揉了揉洛安宁的头发,无奈地说道。
洛安宁有些迷茫地垂下了脑袋,“我昏迷了这么久吗?”
她好像都忘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她怎么会在医院躺着呢?
“还记得你跌下悬崖前一刻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傅经年经她一提醒才想起还有正事没有办,于是蹙着眉头有些森寒地问道。
洛安宁极力地回忆着,用手锤了两下头,被傅经年抓住了手腕。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傅经年有些心疼地说道,大手将她微凉的小手握住,脸上的表情很是沉重。
洛安宁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似乎回忆起来一点,茫然地说道:“我跟着老师学滑雪橇,然后老师被人带走了,我就自己滑,滑着滑着觉得雪橇上被猛然加了一股力,然后我就失控地朝着挑战区的入口滑了过去,然后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