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彦钰娇的价值观里,就觉得做人最正确的姿态是该袖手旁观时就袖手旁观,该挺身而出时自然要挺身而出。
“你等我下。”彦钰娇喝了一口茶,从桌上抽了几张餐巾纸后,抱着一种单刀赴会的架势下了楼。
蹲在路边默默哭泣的颜玉萍丝毫没有察觉到身旁悄然而至的人,直到她开了腔:“把眼泪擦擦吧!”
颜玉萍闻声抬头,便看到彦钰娇递来的餐巾纸。
她一把夺过餐巾纸,拭去了眼泪和鼻涕,没好气地说:“你不要以为这样,我们的关系就会越来越好。”
见到原主二堂姐在脆弱时还表现得如此顽劣,彦钰娇无奈加无辜地说:“我只不过拿纸给你而已,啥也没说,你干嘛这么凶巴巴的?”
话音一落,颜玉萍想到自己虽然从来没瞧得起这位堂妹过,但也从未当面和她红过脸,除了上回她撞见自己和经理从招待所出来。
细想之下,颜玉萍心起歉意,但这种感觉没维持多久,她又恢复原态,咄咄逼人道:“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啥也没说,我正好要找你算账呢!你干嘛要回去说我的事,我不警告过你不要多管闲事的。”
“你越是这么说,我越要管到底了。”彦钰娇的倔脾气一上来,瞬时拉起堂姐,把她往茶楼里带。
“你干嘛!”不明所以的颜玉萍喝问一声。
“我个女人能干嘛!”彦钰娇回顶一句,“请你喝茶,听你吐槽,让你发泄!”
自从对象因放火被关进牢内后,颜玉萍确实很压抑,父母不理解她,姐姐没主见,一味听从父母的安排,自此她满腹心事找不到倾诉的人。
眼见彦钰娇上赶着要管闲事,颜玉萍自然乐享其成。
“你自己要听我吐槽心事的,可不是我逼你的。这次过后,别指望拿这件事要挟我。”颜玉萍临到茶楼门口时,还不忘提示着堂妹。
闻言,彦钰娇偷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随即应承道:“好,我答应你不秋后算账,也不以此要挟行了吧?只不过大姐,你怕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来到二楼包厢,颜玉萍发现里面还有个男人,起初有些抗拒,接着看此人有些面熟,不免犯了嘀咕:“好像在哪见过这位先生。”
顺着记忆,她想起来上次去史秀芬家劝堂妹回颜家时,这位先生也在现场,立时恍然一句:“这位先生好像和三妹你走得很近嘛,有你的地方基本能看到他的影子。”
欧俊豪极有礼貌的站起身让座,在听到颜玉萍的的话后,淡然一笑应道:“我是玉娇的未婚夫,我们当然走得很近。”
“未婚夫?”颜玉萍顿觉不可思议,她没料到二傻子还能找到质数这么好的对象,霎那间,她那可怜又可恨的嫉妒心油然而生。
在获知堂妹的婚事是母辈一手造就的良缘后,颜玉萍的嫉妒感终于消了些,怨只怨自己的父母没有远见卓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