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胡心兰摇摇头,他又接着说道:“那便是没胃口了,不必担心,事情并非你想的那般不好收拾,你安心吃喝便是了。”
胡心兰放下碗筷回道:“不是的,大王。臣妾早已无过多的期望,但是臣妾不明白的是,大王此番大动作倒底是为何?”
独孤宇寒指着大昌国的方向:“如今陈昌隆早已驻兵禹邑,其目地不说你也知道,寡人若不再前来,岂不是错过这了场好戏。”
“什么。”胡心兰再次惊慌失措,即刻想到独孤宇寒为何会着急着追回于靖瑶,遂开口问:“莫非大王急着追回公主,其用意也是为了牵掣住大昌大王?”
独孤宇寒点了点头,“嗯”
“哦,原来如此。”胡心兰望着独孤宇寒,初见他时,以为他会恨她入骨。
如今一见,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如此一来,那可否向他询问徵儿最近的情况。
胡心兰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大王,那……那……徵儿……”话到嘴边,胡心兰又泣不成声。
话说这公子徵可是胡心兰的一块心病,提都不能提及,若说起公子徵,只怕她会心痛至死。
如今不问又不行,毕竟她那幼子独自一人要面对着一群虚情假意。还要与这些披着人皮的狼共同生活,那他的处境该有多艰难,那便由此可见一斑。
独孤宇寒站起来,移步至她身旁,与她并排坐着。
握住胡心兰的手,边揉搓给她温暖,边柔声说道:“如今徵儿身为太子,宫里这些女人巴结他还来不及,你就放心好了。前些日子寡人常去看望徵儿,如今徵儿长高不少,人也成稳了许多。”
说罢,深深看一眼她,道:“若你还是不踏实,怕没有个知根知底的帮衬着,那么你更应该说服你那公主妹妹。以她的能力,在宫中将来大可由着她教导着徵儿,如此你也可安心,寡人也少了些顾虑,这岂不稳妥。”
“什么,大王难道你想……。”胡心兰又是惊叹着,难道是她会错意吗!
“你想哪里去了。”
看出胡心兰怀疑他的用心,独孤宇寒赶紧解释道:“这于靖瑶若进入宫中,那也只能沦为奴役。可若你与她交代好了,将来徵儿便托付于她,说不定进宫后还能指派她伺候徵儿。”
胡心兰疑惑道:“真的只是这样吗?”
独孤宇寒昧着良心,冷冷说道:“什么真假,难道以她亡国公主的身份,她还能有非分之想。”
“不是的,大王。”胡心兰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臣妾心想,若大王真的不想放公主离去,那便给她特赦。任何人不得接近她,这样一来大王的后宫岂不是更加的和睦些。”
“哎,这种事情岂是现在能说得准,如今还不一定能够将人带回,等抓到人再讨论也迟,将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独孤郁又给胡心兰一个含糊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