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被韩晁一把推开了。

韩晁貌似心情不好，脸色有些憔悴，眼睛底下还有淡淡的黑眼圈，嘴角下撇，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但陈清梦知道，明日韩晁去拍广告的时候，化妆师给他打上遮瑕和粉底，他便会人畜无害的对着屏幕笑了。

这几天韩晁都没睡安稳，要么去酒吧通宵，要么发呆抽烟，精神状况越来越差。

陈清梦虽然被推开了，但是面上丝毫没有任何尴尬之意，反而重新不厌其烦地靠了过来，素手放在韩晁裸露的胸膛上，带有暗示性的轻轻撩拨着。

这回韩晁没再推开她了。

陈清梦心里鄙夷的笑了。

她曾经也仰慕过韩晁，当初她搭上韩晁就因为她听话知趣，床上放得开。这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但是这一切在韩晁毫不犹豫杀了程婉的时候就都破灭了。

韩晁在她面前说多少程婉不好都可以，但他把人杀了，就那么毫不犹豫的杀了，因为他自己的前程。

陈清梦很清楚，韩晁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背后程婉除了多少力，可他竟然就这么绝情，丝毫情谊都不念。死后又跟公司一起消费程婉的死亡，明明是杀人凶手，最后还心安理得的占据了程婉的粉丝，用她的死为自己博取了流量，踩着昔日爱人的尸骨往前走。

她不是同情程婉。

她只是觉得可怕。

觉得韩晁这个人冷漠的可怕。

同时也觉得程婉真是可悲，这一生她过得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