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晁……”

发出来的声音细腻甜美，她知道韩晁就喜欢这种调调。

果不其然，韩晁转过头来，他静静地盯着陈清梦看。

看了好半晌，久到陈清梦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韩晁的眼睛里映着自己，却无端让人后背一凉，陈清梦甚至都没有敢跟韩晁对视的勇气。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韩晁伸手捏住陈清梦的下巴，轻轻眯起了眼。

温柔听话又骚。

这是程婉给不了他的。

程婉一向都那么强势，甚至觉得两人应该在结婚之后才上、床。

他在程婉那里过得太憋屈了。

但不可否认。

他喜欢程婉，他爱程婉。

只是这喜欢，这爱，远远比不过他的前程。

他就是知道程婉的性子，才把人推下悬崖的。

他知道程婉说话直，她当天要是回去了，肯定会发微博把一切都说清楚最后跟自己潇洒分手。而自己呢？千夫所指，万民责骂，他努力了这么久的事业就都毁了。

程婉从来只想着她自己，半点都不曾为他考虑过。

当时，当时但凡她肯定自己解释一下，但凡她能走的不那么决绝，都不会是最后那个下场。

所以她的死亡是她自找的，其实并怪不得他。

要怪只能怪程婉逼人太甚，不给人活路走。

往后他心里会一直记挂着程婉，会记得给她烧钱上香，以后也不会找人结婚，就当是对她的补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