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是找个人,对我来说,可是浪费开铺子的时间,有这个时间,我也许就多卖出几角酒了呢,你们说,该不该赔偿?”
许老太一脸怒气,“你是许家的人,为许家做事本就天经地义,这是翅膀硬了,还敢跟我们谈钱!”
清如仍然没有看向许老太,她定定盯着许大武,问,“爹,您去祭祀过爷爷了吗?”
这个问题打的众人措手不及,许大武不悦这个女儿来管他的事,本来三分的不愉,如今已经上升到七分的怒意。
“自然是祭拜过了,你这嫁出去的女儿不必关心这些。”
清如顿了一下,问他,“爹,奶奶说我是许家的人,现在你又说我是嫁出去的女儿不必管家里的事,那如今你们叫我过来做什么?我该听谁的话才好?”
张春怕许大武被清如给带走了关注,连忙抢先替他回答,“自然是听家里长辈的,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随后还甜甜的对问许老太,“是不是呀,奶。”
许老太自然是满意的点头,“没错,我们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想这么多干什么。”
清如这时也跟着点头,“奶奶和春儿姐说的好,爹,”她顿了顿,引来许大武的关注,“你今天祭祖的时候,有没有收到爷爷给捎来的信息?”
话刚落音,许大武等四人后背均是一寒,内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许大武怒喝,“你胡说些什么话,你爷爷已入土为安,不允许你再提起他来。”
清如面不改色,她淡淡道,“上月,二十三日下响,马贵全无缘无故来砸我店铺,我气愤难忍,晚上睡前一直在抹泪。”
许大武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店铺被砸的事,内心说不出什么感受,但为了钱,他选择忽视了。
“入睡之后,我做了一个梦,有人在安慰我,说不会让我受委屈,醒来后,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故意在这里停顿了一下,眼神转到许老太脸上,笑道,“二十八日晚上,马贵全就摔倒了,我一直到消息后,立马就明白了,爷爷那是在保佑我呢。
他肯定是看不过自己的孙女任由人欺负,特地借着寒衣节上来替他孙女主持公道呢,你说是不是这样,奶?”
许老太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你,你可别乱说。”
“奶,爷爷保佑孙女的事,怎么能是乱说,爷爷生前最喜欢的便是孙女了,不然他的酒方为什么指定要孙女来保管?”
这下连许大武的脸色也渐渐凝重起来。
清如一个个看过去,扯了扯嘴角,再次开口,“二十八日晚,孙女又做了一个梦,梦到了爷爷,他如生前笑着对我道,让我和萧郎好好过日子,至于给你们的钱,他说心疼我赚钱不易,让我十年后再给,到时给奶一个月三百文钱就可以,其他的,都不能给。”
“你这个孽女,竟敢以你爷爷的名头,胡说八道,你说这话,你是有何居心?”
张春嘀咕了一句,“就是不想给许家钱呗,太可耻了。”
许大武怒指着许清如,“为父养大了你,现在该是你报答为父的时候,这钱,你爷爷说不给,你也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