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大夫到达,一番认真看诊后,老先生笑起来:“姑娘不必担心,没有内伤。”
“那为何他一直昏迷不醒?”
“老朽诊断,这小哥是……饿晕的。”
“嗯……嗯??”
周望月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会是——如此简单粗暴的结果。
所以他不是跳河,是……饿晕了从桥上翻下去了?
望月眨巴眨巴眼,有点无措:“那,怎么办?”
“这样吧,老朽开点驱寒益气的药。小哥看来长期都在忍饥挨饿的状态,肠胃需要保养,等醒了需要吃些好消化又有营养的食物。”
“哦哦哦!”望月一一记在心中。
送走大夫之后,她吩咐手下去买些粥品蒸蛋回来。
直到东西买回来,人也还没醒。望月刚放下去的心又揪起来,真的没事吗?这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能直接饿晕过去?
没想到他一昏就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望月担心人半夜出事,当晚就趴在桌旁凑合一宿。周家下人劝半天不听,也只好随大小姐的意思。
翌日清晨
“我,这是在哪……”
男人抚着额头坐起来,此时屋内光线还昏冥,点着烛火映在他脸庞上总算有点暖色。他一出声惊醒了周望月,她坐直身子,抬头望去。
这时才看清,男人披垂肩背上的长发微卷,清俊的面容上双眸竟然是浅棕色,还隐隐透着点绿。
周望月更加笃定他不是中原人,至少不是纯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