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灯火晕暗的油灯,孩子啊那里亮着呢。
夜辞看向在人群中稍后地方的晋司坛:“这里好像昨晚还有人来过呢。”
晋司坛只是不紧不慢的道:“嘴长在太子身上,太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本王没意见。”
“这可不行,大王爷没干过的事情,怎么能被冤枉了呢。”
容轻颜皮笑肉不笑道:“一般人在这么说的情况下,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心虚,二是想掩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姐姐,你胡说什么。”
一听容轻颜这般针锋相对,容雨湘立即委屈了。
用柔弱的小声音,小心翼翼的说着话:“大王爷行事作风,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怎么可能干那种恶心的事情。”
“到底有没有,也不是你说得算的。”
容轻颜不屑冷嗤出声。
容雨湘一下子就挂不住了,拿起小手帕就开始抹眼泪:“姐姐,我一直是把你当成亲生姐姐看的。”
“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从小就没看得起我。”
“可我能怎么办?我母亲是小地方出来的,我父亲这身子又不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我们一家人,也就只能在镇国公府勉强度日了。”
“可是姐姐,我从来没想过害你啊。”
“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容轻颜冷沉着声音,第一迈步向前走去。
面对容雨湘这么哭哭啼啼的模样,容轻颜算是所有的耐心都用光了。
看到冲动的小丫头,夜辞连忙上前跟上。
生怕前面还有什么隐藏的机关,伤了小妻子。
“阿辞,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看着慌张跟上来的夜辞,从容轻颜这个位置,都能听到夜辞再穿粗气。
手不自觉的按在了夜辞的手腕上,容轻颜眉心微凝:“都这样了,你怎么不说。”
“我说什么。”
夜辞无辜的看着容轻颜。
容轻颜没说话,而是将特意跟夜辞准备打的丹药,从资源之中拿了出来,倒在手上,直接往夜辞嘴里塞:“回去我在给你好好看看。”
攥住小丫头喂自己丹药的小手,夜辞给小丫头传音道:“这么多年来,我早就习惯了。”
“这种程度的,对我来说没什么。”
“是没什么,你走路都喘粗气了。”
容轻颜瞪了夜辞,顺着火把看着前面的石门。
夜辞姿容自若的启动机关,神态之从容,开启之散漫。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夜辞家里呢。
晋司坛警惕的道:“太子对我家的密室,为何如此熟悉。”
“莫非太子来过?这种隐秘的地方,本王这个别院的主人,可都没来过呢。”
言下之意就是:夜辞对这里机关熟悉,就一定是来过这里的。
来过这里,那就是真凶无疑。
夜辞拿着火把,走进水牢里面:“这机关这么简单,难道大王爷还拿着当宝贝吗?”
“还是大王爷不知道,我玲珑阁机关密布,都是请高人特意修出来的吗?”
“你!”
晋司坛的神色一凛。
任他千算万算,从来都没算到过夜辞是精通机关术之人,还是个中高手。
水牢打开,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容轻颜默默含下验尸事时,用来驱除尸臭的药丸。
还不忘给夜辞塞了一颗。
而那边,胡鹏正已经跑出去,吞了个天昏地暗。